有些疲惫,所有人只当他纵欲过度,不知节制才累坏了身子,担心之余,更多的是欣喜,朝中大臣多多少少在宫中有自己的眼线,每日听着眼线报告昨夜圣君宿在了哪个宫,今夜圣君翻得是哪宫的牌子,他们自是高兴。
严梓筱知道穆芸楚骄傲,她从不肯轻易服软,但是她再骄傲也有所顾忌,比如她的那几个婢女,再比如,她腹中的孩子。
有时候,他心中矛盾更甚,不禁迈开步子向清心宫,但是一想那晚的事,便又怒气沉沉地返回。
如今清心宫连一滴水都不曾有过,就算她能扛得住,也要为腹中的孩子考虑,届时她定会低头。
“穆芸楚,只要你开口,你向我服一句软,哪怕是谎话,我也信你!”严梓筱喃喃道。
但是严梓筱等了十日,没有人来报,没有任何关于清心宫和穆芸楚的消息传来,他早就吩咐过,一旦她开口,不管是什么,都亲自报给他,但是除却第一日小泉子来说她要海棠花,他问询了药医之后,命人送去了海棠花,之后便没有任何话传来。
严梓筱再也忍不住,当晚带着小泉子匆匆移步向清心宫而去。
“已经十日,没有食物和水,穆芸楚,你宁肯死,也不愿向我服一句软,说一句软话吗?对你来说,对我的一句温言软语,难道比要你的命还难吗?”
“那些女人每日为了博我多看一眼,打扮的花枝招展,为了我能多留一夜,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于我,只有你,将我的真心践踏至此,对我的深情,从来不屑一顾!”
……
一路上,严梓筱想了很多,一直对自己说“穆芸楚,只要你一句话,我只要你一句话!”
但是,当他推开大殿的门,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惊呆了,所有的坚持和伪装出来的狠心,尽数散尽,只有满满的心疼和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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