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杀勿论!”严梓筱冲殿外的侍卫沉着声音下令。
“是!”齐齐一声,震耳欲聋。
穆芸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拉起云暻又向内而去,二人端坐在案,她斟了茶递与云暻。
除却郑药医之外,所有药医手提药箱匆匆而来,在榻前跪倒一片,个个低眉敛目,时不时抬手擦着额头的汗珠。
帝寝殿气氛紧张,跪在地上等着上前为圣君诊脉看病的药医时不时偷偷瞟一眼二人,云暻嘴角挂着温柔的笑,看着穆芸楚,时不时地点点头,而穆芸楚,时不时地凑近云暻,在他耳边轻言几句,眉目间也是温柔的笑意。
二人像是世外之客一般,不食人间烟火,不懂喜怒哀乐,食指相扣,闲散地喝着茶,与其他人形成诡异的对比。
严梓筱立在榻边,时不时看着二人蹙眉,眉目沉沉,心思焦急,却面色平静地听药医一一报告圣君的病情。
不时,一位德高望重的药医突然出声,道“暻世子医术冠绝天下,不若让暻世子来吧!”
一句话打破了穆芸楚与云暻之间看似的欢愉,穆芸楚顿时板着脸盯着那位开口的药医。
她看似与云暻一直说着话,但是却一直注意着玉榻边的动静。
云暻起身,拍了拍穆芸楚的手,温柔一笑,走到那位说话的药医面前,拱手笑问“不知何药医所指何事?”
那被云暻称为何药医的药医立马看向严梓筱。
严梓筱向前一步,对云暻道“郑药医这段时间因病告假,何药医如今暂代郑药医之职,方才经所有药医诊断,唯一的方法是施针施救,论医术,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及你十之一二,所以请你为父君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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