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老马、九局、韩佳彤。我们四个人本来一早便要去往工厂查看工厂拆迁的,可是无奈下起了雨,并不能施工,所以留在了公司……
韩佳彤这时递给了老马一张名片,说道:“就这个,覃银居士。我爸书房里就有他的名片,而且好像这几年我爸有些什么事都找他。”
老马接过了名片看了看后,递给了我。
我看了看名片,觉得现在下雨,我们反正今天也不用去工厂了。不如直接去见见这个什么覃银居士?
想了想后,我对着九局说道:“陈总,我请个假。出去一趟。”
九局骂了我一句,什么陈总不陈总的。便直接批准了我的假。而老马死活非要跟着去,九局也同意。并且九局还让韩佳彤跟着我们一起,反正今天下午也没事了。但九局自己要留在公司候命!
我和老马坐着韩佳彤的车,去往了那个什么覃银居士的公司……
我们三人来到了市区某小区内。而韩佳彤则按照上面的电话,给那个覃银居士打了个电话,询问一下具体的楼门号和楼层。
老马对着我说道:“这是啥大师啊,连个门面都没有,就在自己家待客?我看这风水先生,多半是骗子!”
我对老马的话倒是不怎么认同,但也可能是道术和出马术不同吧。反正在东北,出马看事有真本事的人都是在家的。家里设成堂口,没有弄个什么门市房啥的待客看事!所以可能真正有本事的都是在家里待客吧?
韩佳彤领路,时不时对着我和老马说道:“这叫大隐隐于市,我爸能一直用他,说明这个人一定有本事。”
老马听完了韩佳彤的话后,立刻又上去对着韩佳彤献殷勤。而我,就是在后面默默的跟着两个人。
老楼,没有电梯,而且在八楼。我们三个就这样硬生生的爬到了八楼。
到了八楼以后,我们发现这一层好像就一家,本来是一层两家的。但这一层的入户门只有一个,另一边的被砌成墙了。而原本是两个入户门中间的那面墙还写了三个金晃晃的大字——覃银居!
我靠,感情这个什么覃银居士就是把自己家弄成门市了啊?又能住又能待客。还有,这个覃银居士起的名字是不是太随意了,他住的地方叫覃银居,他就叫个覃银居士,也太没创意了!
我们三个好不容易爬到了八楼,准备喘口气再进去。我便和老马在楼道里点了根烟!
我一边抽着烟,一边对着老马说道:“老马,你怎么看这个覃银居士?”
老马猛吸一口烟,说道:“我觉得白费,估计就是个骗子,我这都到门口了,感觉不出这里有啥灵气。烟火味,普普通通的住家而已!”
韩佳彤这时上前敲了一下门。
不一会,门开了,一个穿着道袍模样的女人,看起来得三十多岁了吧,见到我们三个人在门外后,立刻大声喊了一句:“有客到。”便把我们请进了屋内。
一进到屋内后,我看了看,由于是一层两家给打通了,显得客厅特别的大。屋里摆放着各种的小神像。什么关二爷、财神爷、菩萨、三清祖师、出马仙家的排位。反正就是各种各样的,各路神仙都有。而且居然还有十字架和招财猫的。
我看了看,小声对着老马说道:“这回还真让你说对了,八成就是骗子了。”
没错,这个人放着这么多神像,也不怕打架?反正一般装神弄鬼的人,他们也不懂这些,而且弄的神像又不是成心请回来的,估计着好像也没有什么威力。不然老马也不会说没有感受到灵力了啊。
这时,那个开门女人说道:“几位施主稍等,我家师父先前算到了有人来访,所以现在应该还在屋里接气,准备一会为几位看事。我去叫他。”说完,那个女人转身进了里面的一间屋子。
老马等着女人走后,说道:“还接气?真能胡说八道。”
韩佳彤好像此时也是来了兴趣,十分急迫的想要看看这个什么覃银居士!
不一会,一个五十多岁,秃顶的老男人穿着一身道袍从里屋走了出来。看来这个便是那个什么覃银居士了!
覃银居士见到了我们三人后,左手伸出,好像是在掐算着什么,不一会说道:“哎,本来老朽算好的是你们应该过了午时才来的,没想到居然是提前到的。真是失算了。你们这冒雨前来,想必一定是遇到什么难事来找老朽吧?不过老朽丑话先说在前面,我们收费可是不低的,当然了,这个钱并不是给我。而是我为各路神明收的,因为真正为你们办事的是各路神明。”
韩佳彤这时直接递过一张名片,说道:“我的两位朋友,有些话想问问大师。是他们俩找你。”说完,指了指我和老马。
覃银居士看一下韩佳彤的名片,立刻笑着说道:“原来是韩家的大小姐啊。我就说看着眼熟么,以前去你家为你父亲种开运树时见过你的照片。”
我实在是不想听这个什么覃银居士废话,直接上前说道:“我想问一下,现在韩氏集团的办公大楼和市郊工厂是不是当初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