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起盔甲来。
楚天行知道他现在根本劝不动信王。
信王连鞑子攻城时都毫不惧怕的呆在城下,信王有那么大的胆子,楚天行还能怎么劝?
楚天行现在感觉,皇帝陛下许信王出京本身就是个错误。
出了京,没了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约束,谁还能管得了信王殿下。
就像这明明说是去登州的,可自天津上船后,先经广鹿岛又到旅顺南城,最后再到这土城子;是哪里更危险,殿下就往那里跑。
昨天要不是护卫们硬拦,殿下都要直接跑战场上了。
就因为护卫硬拦,他楚天行才被发配到箭如雨下的城头去充当传声筒。
你说,这样的殿下谁能管的了啊!
殿下这一睁眼竟然又要上城,幸好鞑子已经开始撤军了。要不,唉!
楚天行与高起潜的眼光一碰,双方眼中全是无奈之色。
盔甲穿好,楚天行鼓了鼓勇气问道:“殿下,咱们什么时候去登州啊?”
“去登州?只要珍运船来了,咱们就走。”
朱由检无比轻松的一句话,就把楚天行的后话全噎死在嗓中。
当楚天行无奈的率先离开房间时,高起潜的声音低低传入朱由检耳中。
“殿下,自天津上船起,咱们可都7、8天接不到各处的消息了。”
高起潜的话让朱由检的脚步不由的一顿。
相比别的,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朱由检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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