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西下之时,苏哲来到了安侯河南岸。
只见成千上万的鲜卑人,正在魏军的喝斥下,源源不断的踏冰过河,来到南岸。
一上岸,魏军便把十几万鲜卑人,进行了细分。
其中,年轻可以生育的妇人,被划入了女俘营,这些人将来是要赏给有功将士,让他们为大魏的繁衍子孙。
青壮的,还勉强能够干活的,则被分入了男俘营,准备被押解往幽州,去修筑驰道。
剩下的,自然就是老弱病残了。
这些对大魏没有任何用处,留着还会浪费粮食的鲜卑人,等待他们的命运,只有死亡。
曾经何时,鲜卑人南下抢掠,就是这么对待大魏子民,青壮掠走当奴隶,女人成为他们的玩物,老幼病残则统统杀掉。
如果,天理好还,终于到了他们偿还血债的时候,苏哲也要用同样的方法来收拾他们。
除了俘虏,就是百万牛羊,不计其数的马匹。
鲜卑人不事生产,牛羊马匹就是他们全部的财富,现在,这些东西,统统都落入了魏军手中。
这一场讨伐鲜卑人之战,终于以大魏的大获全胜而结束。
残阳映照下,苏哲欣赏着他胜利的果实,脸上溢洋着豪猎痛快的大笑声。
此战,拓跋力微被活捉,数十万鲜卑人全灭,漠北的威胁就此解除,可谓大功圆满。
除此之外,他还抢了鲜卑人前前后后两百多万只牛羊,上好战马十余万匹。
如此巨大的财富,换钱成钱粮的话,足以支持二十万大军,三四年之用。
而且,苏哲还生到了十几万的鲜卑劳动力,能国他修筑通往高句丽的驰道,减轻了大魏民力的负担。
大胜,前所未有的空前大胜。
当天晚上,苏哲便在龙城大宰牛羊,重重奖赏三军将士,让他们尽情的狂欢。
鲜卑人的牛羊,鲜卑人的马奶酒,统统都成了魏军将士狂欢的盛宴。
数以万计的鲜卑女人,也被分给了将士们,让他们尽情的宣泄男儿的欲望。
整个龙城内外,都变成了欢乐的海洋,血战余生的将士们,载歌载舞,痛快豪饮,肆意的享受鲜卑女人的滋味。
对于鲜卑人来说,今日却是末日。
俘虏营外,无数巨大的深坑已被连夜挖好,数以万计的鲜卑老弱,被赶往了坑中。
苏哲要仿效当年的白起,将这些无用的鲜卑俘虏,就地坑杀。
多留他们一天,就要多耗一天的粮食,苏哲当然不会这么做。
哀号声,哭泣声,回响在龙城之外,与魏军的欢呼声形成了鲜明对比。
至于男俘营中的鲜卑青壮,还有那些女俘营中,暂时没有被分给魏兵的鲜卑女人们,则都在战战兢兢,暗暗的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尽管他们知道,他们将要面对的是,是更加灰暗惨烈的未来,但只要眼在能活下去,他们也管不了将来如何。
哪怕如畜牲一般苟活下去也好。
曾经的凶残的鲜卑人,此刻却完全被摧垮了精神,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任由魏军决定他们的命运。
龙城内。
曾经的可汗殿,如今苏哲的临时行宫内。
一场盛大的酒宴正在进行。
苏哲放肆豪饮,与众将们说说笑笑,享受着灭鲜卑人的痛快荣光。
“陛下,那拓跋力微怎么处置?”马云鹭问道。
苏哲一怔,这才想起,自己这位猛将爱妃,还活捉了鲜卑可汗。
“来人啊,把那胡酋给朕带上来吧。”苏哲放下酒杯,欣然喝道。
号令传下,大堂中立时安静下来,众将都想看看,那个鲜卑可汗,是什么样的尊荣。
片刻后,一身是血的拓跋力微,被几名魏卒,如拖死狗一般拖进了大堂内。
被扔在地上的拓跋力微,双手撑着地,摇摇晃晃的艰难爬了起来。
一抬头,正撞上苏哲如刃的目光,正在冷冷俯视着他。
那是胜利者在冷视失败者的目光。
拓跋力微心头一震,背后掠起一丝冷战,被苏哲那威压气势所慑,不寒而栗。
他却强压下惧意,昂起头来,故作无畏的迎视着苏哲的目光。
“拓跋力微,身为朕的臣子,见了朕,为何不跪?”苏哲厉声喝道。
拓跋力微斜瞟了苏哲一眼,冷哼道:“本汗乃草原之主,何时成了你的臣子,凭什么跪你!”
苏哲冷笑道:“你不是已派了拓跋李胡,向朕献上了降表,说要做朕的番国臣子,怎么,你忘了吗?”
讽刺!
苏哲戳了拓跋力微的伤疤,就是要让他难堪,就是要享受把他这个失败者踩在脚下的痛快。
拓跋力微身形一震,脸色中掠过一丝尴尬,一时间无言。
苏哲冷哼道:“拓跋力微,如果朕没猜错的话,你明着向朕请降,心中却在盘算着拖延时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