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斩杀慕容度,马不停蹄,提着染血的大枪,直奔慕容轲而去。
此时的慕容轲,早已气到要喷血的地步,滚滚的怒火,如火山喷发一般冲上大脑,转眼将他的理智冲垮。
本来打算拨马而逃的慕容轲,眼见自己的儿子被斩杀,如何还能咽得下这口气。
他一声咆哮,纵马提刀,竟是迎着马超杀了上去。
“胡狗,不自量力!”
马超拍马提枪,卷起狂风暴雨般的力量,浩浩荡荡的轰刺而上。
吭!
弯刀与银枪,刹那间相撞,溅起漫空血雾,强劲的冲击波四面八方的膨胀开来,将方圆五步之内的敌我士卒,统统都掀翻在地。
刹那间,慕容轲就感觉天崩地裂般的巨力,如山岳一般,向着他轰压而至。
他的胸口立时如被重锤狠狠一击,震到五内欲碎,鲜血几乎顶到了嗓子眼。
“魏国中,竟有如此武艺强悍者?”
慕容轲心中大惊,立时萌生了悔意,悔不该因为儿子的死,一时冲动强行一战。
他忽然间有种强烈的预感,自己恐怕今日是走不了啦,不是要被俘,就是要死在这里。
马超却不给他惊异的机会,手中银枪如漫空流星一般,铺天盖地袭卷而来,转眼将慕容轲浑身都包裹在了枪影之中。
飞沙走石,血雾弥漫,他二人周身都是刀光枪影,雷霆如梭,只见刃影不见身影。
转眼走过七招。
这七招,已经是慕容轲所能承受的极限,七招过后,他便陷入破绽百出的境地。
噗!噗!噗!
又是三连枪,雷霆般的枪式,轻松破解了慕容轲的防御招式,接连刺中了他的肩膀。
鲜血飞溅中,慕容轲痛到咧嘴龇牙咧嘴,手中大刀几乎拿捏不住。
突然间,马超一声狮吼,双臂青筋爆涨,手中银枪螺旋刺出,搅动涡状血旋,呼啸撞出。
这是马超最强的一招,快如闪电,势有开山之力。
慕容轲一咬牙,拼尽全力,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力相挡。
噗!
银枪穿透了他脆弱的防御招式,径直贯穿了他左肩,枪锋穿背而过。
慕容轲痛到一声惨叫,手中弯刀拿捏不住,脱手而落。
“给老子下马吧!”
马超一声狂吼,双臂用力,竟将慕容轲从马上挑了起来,狠狠的甩了出去。
“啊~~”
慕容轲发出杀猪般的痛苦嚎叫,偌大的身躯腾空而起,直接被甩出了五步之外,重重的撞在了另一名倒霉的鲜卑骑兵身上。
咔嚓嚓!
两人同时骨碎,惨叫着跌落在地。
落地的慕容轲,痛苦万分,原地打着滚,痛死撕心裂肺。
马超却策马上前,手中大枪举起,作势就要取他的性命。
“别杀我,我是鲜卑西王,慕容部的头领慕容轲,我愿降大魏!”
慕容轲服软了!
这位鲜卑高贵的西王,在生死关头,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不顾儿子被杀之仇,巴巴的向马超求饶了。
“慕容部的胡酋么,那就留你一条狗命,留给陛下处置,说不定还能派上点用处。”
马超放下了染血大枪,杀机收起,喝令士卒将慕容轲绑了,交由苏哲处置。
马超抬起头,目光延伸向了远方。
只见整个原野已为血染,一万多的鲜卑兵,已被他的铁骑辗的肢离破碎,死伤地数,如惊慌的蝼蚁般四散在了草原上。
再往远处,则是数万鲜卑平民,正驱赶着几十万只牛羊,上千辆的金银财富,向着东面一路狂逃。
“天子有命,一个都不许放他们走!”
马超放声大吼,挥舞着手中染血大枪,再次追杀而上。
魏军铁骑将士们,杀意未尽,挟着滚滚杀机,转眼间就撞入了恐慌的鲜卑人中。
刀锋再起,无情的斩向惊慌的敌人,他们奉苏哲之命,杀尽胡人,一个不留。
这些鲜卑人虽然不是战士,但他们却享受了鲜卑士兵,从大魏掠夺来的财富,自然同样背负着原罪。
代价,就是死亡。
这场杀戮,从黄昏时分,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时分,方圆数里的原野都被鲜血所染,数万鲜卑人的尸体,横陈在了血野上,变成了天上盘旋的秃鹫的美餐。
杀声远去,战斗终于结束,杀的意犹如未尽的魏军将士们,开始点起火把,在草原上搜寻起负伤未死的鲜卑人,挨个补刀,一个不留。
惨叫声,哀求声此起彼伏,回荡在了夜空中。
马超翻身上马,一跃跳上了一辆马车,将一只大铁箱踢翻在地。
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满箱子的金银铜钱,如水流一般倾倒一地,火光下反射着金灿灿的诱人光泽,晃的魏军将士们眼晕。
马起抬起头来,向着东面方向,只见长长的车队一眼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