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甘宁第一个跳上了艨冲,余下那不到六百水贼,也纷纷跳下了船,驱使着不到二十艘的艨冲舰,打开水门冲了出去。
此时,官船已逼近至二十余步,各船上箭如雨下,无情的将水贼射翻在地。
这一次,甘宁自然不敢再交锋,只能挥舞着大刀咯挡箭矢,同时喝斥着各船水贼,拼命沿着水岸往上游逃去。
终于,在付出了七艘艨冲,近两百弟兄的死伤之下,甘宁和他残存的四百水贼,抢在官船完全封堵住水道之前,擦着官船的眼皮子底下,逃往了上游水面。
旗舰上,周仓一见这情形就急了,骂道:“没想到这锦帆贼竟然弃了老窝啊,他奶奶的,不能让他们逃,给我转向追击。”
“算了,不必追击。”苏哲却拦住了他,“水贼都是艨冲快船,逃起来又不要命,等咱们转向要追的时候,他们早就逃的没影了。”
“那咱们就这样放那姓甘的家伙逃了?”周仓一脸的不甘。
苏哲却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放心吧,如果那甘宁还是条汉子,不用我追他,他自己会找上门来的。”
于是,苏哲便也不穷追,只令各船驶入贼营。
薄雾散尽,天光大亮之时,贼营的上空,终于高高的飘扬起了“苏”字大旗。
那一面大旗,相隔不远的西岸上,留守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到这一幕,刘琦一脸的不敢相信,惊道:“苏哲他……他竟然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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