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无语的看着靖王。
“哎呦,我的靖王殿下诶,您这话……太监不得干政,您这话被人听到,奴才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袁青忙拉着靖王躲到一旁小声道,“再说,这事儿是文武百官一致举荐的,非您莫属了,可不敢再说这样的话了,万一惹恼了圣上……”
靖王啊了一声,“可是本王……”
“殿下别担心,圣上不是说了吗?会有精通水利治理的官员跟着你您一块儿前去,您去只是个统筹,不用操多少心。”
“这……我,本王……能行吗?”
“能,殿下一定能行!”袁青好笑的给靖王打气。
靖王深吸几口气,回头看了眼玉清宫,无力的道,“那好吧。”
谢过袁青,耷拉着脑袋出了宫。
袁青回去复命,盛文帝听的可乐,“堂堂一个皇子长成他这样,可真是朵奇葩……”
随即又叹气,“毕竟没有母族,靖王能这样安于现状,也是他的一份智慧。可惜了……”
可惜没有母族,若不然……
袁青却道,也幸好没有母族,不然如今还不定是什么场面呢。
他这般想着,面上却附和着盛文帝,“是啊,可惜了……”
盛文帝看他一眼,突然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唇角扬起一抹肆血的笑容,“你说,三足鼎立如何?”
袁青的瞳孔蓦然一缩。
……
从正德门出来,上了马车,靖王闭上眼靠在车厢上休息,浑身紧绷。
直到进了他与靖王妃的卧室,才放松下来。
靖王妃拿了换洗的衣裳,脱了衣裳才发现他的里衣都湿透了。
“盛文帝说什么了?”
靖王看着靖王妃神色间的担忧,将她搂入怀中,长长的喟叹一声,“颜儿,成了。”
靖王妃一愣,“什么……成了?”
靖王嗯了一声,下巴蹭着靖王妃的发顶,沉声道,“父皇,果然对祁王与闲王讳莫如深,提都不愿意提他们二人。而且,听朝会所发生的事情,他好像有意为我造势。对了,父皇给我挑了两个骑射师傅还有两个他身边的暗卫做我的暗卫暗中保护我。”
靖王妃皱了皱眉,从他怀中起身,“盛文帝想干什么?”
靖王有些朦朦胧胧的困惑,却又觉得他好像知道,只是……
他轻叹一声,将里衣脱了,简单的梳洗后,换上靖王妃准备好的衣物,牵着她的手道,“不管如何,这是好的开端,不管父皇想干什么,夺嫡之路一旦踏上,就是你死我活。委屈你,要与我胆战心惊过一段时日了。”
靖王妃鼻尖一酸,轻轻锤了他的胸口两下,“说什么傻话,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什么事都要一起承担的吗?”
靖王一笑,捏了捏她的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靖王妃努了努鼻子,哼了一声别开头,“现在说好听话没用,等你当了皇帝再说吧。”
靖王低沉一笑,“好。等我当了……一样只愿得一人心,白首永不离。”
两人相视一笑。
靖王妃道,“走吧,去见见盛文帝给你挑的摄像机暗卫。”
……
苏木槿在朝会后也收到了消息,靖王回府后又第一时间将见面经过送了过来,苏木槿托着腮看着窗外的银杏树,笑了笑,叫了安泠月,“泠月姐姐,咱们过一段时日就能回金水镇了。”
安泠月一喜,“真的?”
苏木槿点头。
“太好了,咱们都出来好久了,爹娘他们一定很担心……”
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苏木槿的养父养母那些让人寒心的所作所为,话一下子就断了。
苏木槿并不在意,只是嘱咐她,“过几日再去宫中请个平安脉,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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