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在做什么呢?”他好奇地问,只见她一直对那碗树胶施加寒气,那些树胶在她的控制下扭动着外形。
夏以沫投去一抹危险的寒光,冷冷地提醒他:“不许叫我娘子,再叫就把你小弟切了。”
她说着手心里甩出一把闪着森森寒光的匕首,吓得颜子殿丢了手里的黄瓜。
“那、那叫相公总行了吧!”他抱起那篮子菜,眸光期待地看着她,“相公想吃什么?”
“我不饿。”夏以沫敷衍地回答,一直被他干扰,造型术很久都不能把镜片做出来,“也不许叫我相公。”
颜子殿蹙眉,担忧道:“饿坏了怎么办?”
夏以沫受不了他,烦躁地瞪过去:“你见过被饿死的神吗?别来吵我。”
暴躁的脾气让颜子殿心里郁闷,我有说错话吗?想不明白,他拿着那篮蔬菜往一大锅里加,问了问灶旁的油盐,舀了几勺加进去。
试了几次后,两块镜片终于出现在她手里,夏以沫拿着镜片兴奋地跑去找南戈。
“大师,我的镜框做好了没有。”
南戈刚从水中捞出冷却的镜框,看到她跑来嘿嘿一笑;“你来得可真及时,吃的做好了。”
夏以沫从他手里接过东西,见他往那边走去,急忙拦住他:“东西还在锅里煮着呢,颜子殿在帮我看火,你突然过去太危险了。”
南戈笑呵呵地跟在她身边,道:“王爷说的对,我们在这里谈谈情。”
夏以沫翻了翻白眼,暗自腹诽:花痴太严重了吧。不理会他,她拿着东西回了厨房,镜片地尺寸大了放不进去,她打算磨一下。
南戈在后面一直叫,追到了厨房被关在了门外,无奈回去继续工作。
一进厨房都是浓重的醋味,夏以沫看着那锅黑暗料理,这南戈恐怕是看着都不敢吃了。
颜子殿隔着厨房的木门瞪着外面,巴不得瞪死那个恶心的老男人。
不一会儿,夏以沫拿着她大功告成的眼镜给颜子殿,不容他郁闷是什么东西就给他戴上。
神月夜亦是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从夏以沫一开始弄树胶的时候她就好奇了,不过她的造型术需要很专注,所以就没有打扰。
“眼镜。”
这是一副淡棕色的镜片,颜子殿戴上后看见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色彩。心中疑惑:“戴这个奇怪的东西做什么?”
“你等着。”夏以沫说着直接从厨房后面低矮的窗户跳了出去,进了鸡圈里。
不一会儿,颜子殿看到她从窗户翻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只死命挣扎的鸡,她头发上还插着几根鸡毛。他嘴角荡起抹温柔的弧线,晃到她面前眸底满是宠溺地拿掉了她头上的鸡毛。
“夜是想吃鸡?”他问。
夏以沫把鸡举到他面前晃了晃,而那只鸡还是活生生地挣扎着想逃跑。神月夜很快发现了她的用意,诧异:“这种法子都能想到?”
颜子殿却还没有发现异样,还从她手里接过那只鸡,去拿到杀鸡。
“你就没发现异常?”夏以沫被挤下线,神月夜围在他身边问。
颜子殿眸子荡漾着清涟般的笑意,点了下她的鼻子,微抿薄唇笑道:“发现了,你的眸子又变成了红色的。”
神月夜无语,对着门外叫了一声:“南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