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上一个,谁来?”
她又问了一遍,两个人固执地看着她,都想做那个替她而战的男人。
“不许输!”夏以沫严肃地看着他们,着重道。
“不会输的。”司尔声音轻淡,深棕色的眸子犀利地看向敌人。充满杀气的气场跟之前温文儒雅地样子完全相反。
秦扬惊讶地看向他,一直都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没想到他也是个身藏不露的。
夏以沫嘴角微挑,笑道:“那就你来吧!一壶酒的时间。”
说罢,她在马车上坐下,拿出一壶酒来边饮边看戏。
将军诧异地打量了遍司尔,不知他哪来的信心不会输。手中的金枪一扬,毫不客气地朝着司尔刺去。
秦扬随意地找了一块地坐下,抚琴练习他昨夜学过的曲子。
边城拿出食盒,为王爷削水果。
音乐,美酒,美食……将军心中大怒,这些人居然完全不把他当回事。
枪顺着司尔的脖子刺去,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凌厉的灵气锋刃。司尔敏捷地闪过快如电击的攻击。
边城看到他赤手空拳地出战,拿出了她的利剑,道:“喂,要不要借你?”
虽然这把剑很普通,但至少可以挡挡。
夏以沫看了眼她手中的剑,没有那天被她弄断的好。心想下次见到更好的一定赔她。
金枪乱舞,在空中划出无数道凌厉的利刃,铺天盖地地袭向司尔。将军已经发现,对手一直在躲避自己的攻击,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攻击的能力,因为红月国的男人不能修行强的功法,所以这个男人也没什么战斗技巧。或许他以为这么一味地躲下去,待到自己的灵气耗尽就有反击的机会,于是将军觉定竭尽全力在最短的时间内打败这个男人。
琴声节奏忽然变快,秦扬咋然抬起眸子看向那满天飞向司尔的金色箭头。他还能躲过么?
夏以沫也好奇,一个炼药师能有什么战斗技能。
边城看到满天的金枪,默默地把她那把剑放了回去。
司尔的脸色,异常平静。他缓缓地打开自身的狭义空间,把他藏匿多年的灵气放出。铺天盖地的狂热灵气,犹如冰蓝色的火焰。
金色的箭头被火焰吞噬,随着火焰的涌动化为一条火龙,张开血盆大口朝那个将军吞去。
秦扬一脸诧异,琴弦上跳跃的手指也忘了动。边城剥好的葡萄被那如实火的灵气震得掉在了地上。龙鳞马仰天长啸。
冰眸微眯,异样地看着那一身墨蓝色的伟岸背影。
心底有个声音,得瑟地道:“怎么样,本王府里的男人。”
夏以沫轻声笑道:“要不要帮他升职?”
表现这么帅,她还真有种把他从夫人升职到王妃的冲动。
“你敢!”神月夜威严的声音在她心底威胁,“你要是敢跟那些男人亲近,本王把他们统统都杀了。”
夏以沫叹息,感觉她就像个幼稚的小孩,整天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但她心中有个问题:“你不也跟那个倪倚睡过吗?怎么不杀了他?”
没有人回答,她想可能是又睡去了。
将军倒在地上,尽管他用尽了全力来自保,还是被烧毁了大面积的皮肤。他惊恐地看着这个打败了他之后又变回了之前温文儒雅的模样的男人,问:“刚才那是……异火?”
“炼药师?”秦扬呢喃,宁幽王府的男人,果然不简单。
边城诧异地看向自家王爷,看她那悠然淡定的神色,似乎早预料到会发生什么。
司尔微笑着走到王爷身边,眼睛弯得像月牙:“王爷,还剩大半壶酒的时间,我们是不是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这壶酒她就只喝了一口,也就是司尔躲避第一下攻击的时候,他反击满天金枪时太过精彩,她竟然都忘记了喝酒。
看到深棕色的眸子闪烁着坏坏的精光,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夏以沫下一秒就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罐酒。
司尔一头黑线,抓住了她的手腕。男音低沉,郁闷道:“就不怕呛死吗?”
“就想赔王爷一起喝杯而已,殿下想到哪去了?”他翻身坐到马车上,拿过王爷的酒壶一口干。
不知是刚才喝得太猛了,还是她确实想到了坏坏的事情,脸颊此刻热热的。
她干咳一声,跳下马车向皇宫走去:“还是赶紧处理好事情先吧。”
秦扬背上古琴,跟她走。
……
“护卫队已经全军覆没,女魔头攻进来了!”
皇宫里乱做一团,宫女太监各宫妃子等等纷纷拿着值钱的东西逃命。
龙延殿里,洵帝躺在病床上,太监早已逃跑,唯一留下来赔他的是他的一对儿女。
五岁的太子,和十三岁的女儿。
“康福,康福……”洵帝虚弱的声音一直喊,都喊不来伺候他多年的太监。
“婉儿,快带着弟弟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