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尽,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不知如何回到了军中驻地。
普雅族祭祀亓司看着火中升起的字:普雅降世,接引天选,及长而归,自有天数。内心陷入了思索。
也是这一天,娜依出生了。没有如其他婴儿初临世间的“哇哇”哭喊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在房间内,弗雅看着欢笑的孩子,想着迪尔回来三人团聚的画面,内心一阵幸福,可是不知为何总是有一抹不安萦绕在她的心头。果然,不久,迪尔去世的消息不知怎么传入了弗雅耳中,本就身体脆弱的她,大喜之后大悲,悲伤过度的她,也随着去了。
娜依银铃般的笑声仍旧回荡在整个房间。吉尔得知这个消息,内心更加自责而内疚。白天将自己埋在训练苦修之中,让忙碌来逼迫自己无法多想;晚上借酒消愁,醉了便麻木了,便忘了一切,可是越喝却越是清醒。他一直在逃避,不愿去面对自己的妻子,就这样日复一日,一年过去了。
吉尔的妻子努力的保护着娜依的微笑,让她平安的成长,却不堪大家对她的讥讽,不堪受辱而去。娜依降生那天,父母都离开世间,本是可怜之人,却被人认为是厄星。人心,却是是个奇怪的东西。
妻子一年内唯一一次的书信送到了吉尔面前,吉尔看后,疯狂奔往家中。看着躺在床上服药安详睡去的妻子,和一旁熟睡的孙女,吉尔决定振作起来。她将妻子火葬,骨灰入盒,系在腰间,回头看了看他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遗留下满地的悲伤,带着娜依离开了。
后来吉尔寻得了那处美丽的地方,将妻子的骨灰洒向花海,满足了妻子一生对话的热爱。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娜依,独自养育呵护她成长,一晃,十三年过去了。
“事情就是这样。”瓦茨深深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