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边朝我身上招呼着拳脚。
李瑜这时候说道:“张哥,别光打他后背啊,你看我。”
李瑜顺势抄起路边的细小木棒,朝我这条残腿上抡了上去,顿时我失声大叫起来,头微微有点发晕,心微微颤动着,有那么一点刺痛感觉,我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两个乖儿打不死我,我就骂死你们祖宗十八代。”
呦吼,嘴还是挺硬,给我打。
围观同学们没有几个了,也没人上前阻止他们,兴兴的只在一旁看着热闹,有的学生从旁边走过没有理会,一些闲言碎语流落而来。
“又是这帮人在打架,打谁呢我看看”“看个屁啊,今天数学测验,几不了格会叫家长呢,别管了”“怎么又是这个刘彻,汗”“走吧!别看等会该上课了。”
身边匆匆走过那些低年级的和同班的,他们嘴里的碎岩耳语,深深的扎在我心里,深深的刺痛我的心灵里,残疾人就应该被欺负吗,难道残疾人就不是人吗?我现在感觉当个残疾人真可悲,真想被他们打死,从新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