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六!
千龙镇,永寿村。
乌云盖天,阴风扫地!
“啪!”
一只漆黑油亮的皮鞋落在水坑里,溅起浓稠的泥巴。
这是一名一米八二,二十出头的青年,他拥有一头乌黑的短发,还有清秀的脸庞,身上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白色短袖,白色短袖后面印着“为人民服务”五个清秀大字,一件深蓝色的牛仔裤,唯一上得了台面的却是脚下一双漆黑油亮的皮鞋。
让人恨不得上去舔一口。
“老大抽烟!啪嗒!”
青年傍边站着一名一米五高的胖子,胖子脸蛋白嫩,肌肤吹弹可破,如果让城市里面的女孩看见,一定会嫉妒死的。
他踮起脚尖,一手把一根雪茄插进青年的口子里,一只手拿着火机,笑眯眯的道。
深吸了一口雪茄,李逸仙看着落魄的永寿村,眼神有些恍惚,十年了呢!
他叫李逸仙,出生于永寿村这个贫穷的村子,十年前一个漆黑的夜晚,乌云盖天,阴风扫地,他家被一把火给烧了,那时他才十岁,父母为了护他于无碍,双双英勇牺牲,后来一名自称李逍遥的白发老者把他带走,并且在十年时间里,交会了他一身通天的本领,今日是时候把仇人抹杀在摇篮里!
一把火烧了他家的人是村里面一位光棍汉子,名朱性禽。
被警方绳之以法,关了十年,今天正是朱禽出狱的日子。
此时是下午五点,朱禽响午的时候,应该已经被警方给送到家里面了吧。
李逸仙仰头看着盖天的乌云,眼角有两行泪水流了出来:“孩儿今日一定手刃仇人,希望父母的在天之灵能看见!”
“老大给你纸!”
胖子察言观色后,从裤兜里摸出两张白纸提给了李逸仙。
李逸仙接过白纸,擦掉眼角的泪水,含笑着摸着胖子的脑袋。
胖子本名叫李不胖,是一名孤儿,一年前去华山旅游的时候,跌落悬崖,被在悬崖下寻找药材的李逸仙给救了。
说着,李逸仙迈着稳健的步伐,直指朱禽的家!
永寿村内,挨家挨户都是关门闭窗,几乎没有看见人影。
只有李逸仙和李不胖行驶在乡间小巷子里。
“轰隆隆!”
盖天的乌云内,一道道闪电密集的交织。
“啪啦啪啦!”
地面上的狂风更是大作,一些瓦片被吹的掉落在地,破碎开来。
“嘭!”
李逸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直接一脚轰飞一张生锈的木门。
“啊?”
阴暗的屋子里,随着木门的爆碎,一名六十岁的光头男子,正跪在一张毛毯子上,跪着墙壁上挂着一个菩萨。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朱禽。
朱禽慌忙的转过头,看着一张清秀的脸庞,不知怎的,心里升气了一股恐惧。
李逸仙的影子又是盖住了朱禽的身子,让得后者恐惧更是深入骨髓。
“蹬蹬蹬····!”
朱禽枯瘦的双手撑着冰凉的地面,蹬着腿往后倒退。
“我没有杀人,不是我杀的人!”
朱禽看着李逸仙那高大的身子,就像是见到魔鬼一样,慌张的说道。
“你没有杀人?”
李逸仙走了过去,右手摁住朱禽的脖子。
“你告诉我,你没有杀人?”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朱禽声音变得嘶哑起来,枯瘦的双手想使劲的扯开李逸仙的右手,但是李逸仙的双手就像一把钳子一样,牢牢的夹住他脖子。
李逸仙右手松了一点:“朱禽,你还记得十年前,那个乌云盖天,阴风扫地的夜晚吗?”
“轰!”朱禽只感觉身子被五雷轰顶,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朱禽使劲的摇着脑袋,就像是一个拨浪鼓一样。
“做都做了还不承认?”
李逸仙一咬牙齿,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
“我告诉你,我李镇天的儿子,李逸仙,今天就是你朱禽的死期!”
李逸仙看着死不承认的朱禽,一张大手再次举过头顶。
“你是李镇天的儿子?李逸仙?”
朱禽自从杀了人,那时的心里埋了一颗后悔的种子,现在在听到李逸仙说他是李镇天的儿子,心里的种子急剧壮大。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儿子来了,自己·····”
“你不要杀我,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朱禽是真的怕了,本来还想抱着一丝侥幸的,得知眼前这个早已经退出稚嫩外表的青年,正是李镇天的儿子,侥幸的心里也随着西风吹往极乐世界。
“都是陈---陈,咳咳咳咳,陈---指使的!”
朱禽剧烈的咳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