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皇帝就在没耍过哼,见了独孤媚儿就像是孙子见了爷爷,恭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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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后花园湖心亭中。
“事情可探查清楚了?”独孤媚儿一边看着密报,一边说道。
“回禀公主,陛下亲口所言,同他敦伦的确是皇后无疑,安插在宫里的宫娥也传话回来,她亲眼所见女官为皇后清理下体,有陛下龙液流出。”侍立在旁的剑奴接话道。
“她如何确定那物是父皇的?她可有亲眼所见父皇同皇后敦伦?”
“不曾亲眼所见,皇后每次同陛下敦伦,都屏退宦官宫娥,只留下她的心腹女卫。”
“传话,让她再去查!”
“喏。”剑奴抱拳领命。
“王彦的去向可查清楚了?真的去了白宫家?”
“荆州的密谍传回密报,三日前,确有一队神秘人随白宫家将白宫甲入府,神秘人身份尚未查明,只确定披风之下,是天策府军的甲胄。”
“再查!”若曦公主面色阴沉,目光冰冷道。
“皇后假借父皇之命,封白宫家家主忠武将军,许他建军,建制十万,说是直属天子管辖,其实就是她扶植的私军,白宫家向来与世无争,如今接受皇后封赏,选择站到皇后的队伍中,其中定有王彦的干系。”
“公主是说,他转投皇后阵营了?”剑奴神情一凛,目中闪过一抹怒光。“背信弃义的小人!”
“事实如何,尚不能断定、”若曦公主缓缓站起身,看了一眼皇城方向。“奴儿,备马车,我要去一趟大司马府。”
“喏!”
“若他真背信弃义,定叫他付出代价!”
“奴儿,不得擅自行事,如今的王彦早已不是昔日的富家少爷,你要牢记。”
“婢子就是看不惯,若非公主提携,他焉能有今日!”剑奴不满的哼道。
“或许,王将军并没有背叛公主呢。”另一边一直沉默不言的巧巧低声插了句嘴。
“是不是他看起来不像那样的人?你啊,跟着公主这么多年,痴长了年岁,怎么就没长点眼力。”剑奴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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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时分,皇帝月娥亲自被请去了椒房殿,高季把皇帝送到了殿门口,目送皇帝进屋后被女卫请了出去。
皇帝跟在月娥身后走进了内殿,转过屏风,见独孤媚儿穿着一袭纱衣坐在凤榻上,眼中顿时闪烁起淫光。
走到台阶前,皇帝被女卫拦了下来。
“陛下,还请按照规矩来。”月娥冷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行行行!”皇帝一双眼睛全在独孤媚儿身上,把手背后,然后被蒙上眼睛,月娥取出银针在皇帝颈间轻轻点了一下,呼吸之间,皇帝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地,轻轻抽搐不停。
密道门打开,月娥引领着傀儡甲士将抽搐的皇帝抬下了密道,独孤媚儿随后也进入了密道。
独孤媚儿回到石室,推开门就瞧见王彦坐在桌子前看书,桌上摆的都是宫廷典藏的兵法韬略。
独孤媚儿看着王彦,他身上穿的是皇帝同款,衣服穿在皇帝身上,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但换王彦穿,竟别有一番滋味。
王彦听到声响,抬头一瞧,见独孤媚儿回来,便放下卷宗。
独孤媚儿就穿着一件单薄纱衣,纱衣之下的冰肌玉肤清晰可见。
王彦张开怀抱,独孤媚儿顺势坐上王彦的腿依偎在了他怀里。
没过多久,月娥回来了,身后女卫手里提着食盒,月娥布好了菜,就退到王彦身后侍立。
一顿饭,王彦基本上没怎么动筷,都是独孤媚儿服侍着进食,独孤媚儿的小女儿姿态直把侍立在后的月娥看的震撼。
跪坐在男人身上侍候进食,这场面月娥在凝香楼见过,妓子侍候客人,无可厚非,但这事发生在皇后身上,就让人震惊了,这场景,月娥在最荒唐的想法里都没想象过,独孤媚儿何等身份,堂堂皇后之尊,按道理说,即便是这样侍候,能让皇后这样侍候的人也只能是皇帝。
月娥一直认为王彦和皇后之间,皇后是强势的一方,哪怕是半月前,起事之时,王彦表现出的霸道强硬,月娥也觉得是形势所迫,但如今看来,王彦那时并非因事一时骄横,而是她们的关系本就如此。
月娥守在一旁默不作声,她很希望能看到独孤媚儿强硬的一幕,就像最开始她扑倒王彦那样,月娥希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独孤媚儿的游戏,毕竟在宫中的这十数年,皇后一直是让所有人仰望的存在。
沐浴之后,月娥失望了,上了凤榻,二人纠缠在一起后,月娥愈发的失望,甚至被吓到了。
堂堂皇后竟然屈尊降贵为王彦做口舌之事,皇帝都没有这样的待遇,他不是皇帝,月娥看着王彦,心里一遍遍说着。
王彦把独孤媚儿当作自己的女人一般宠幸,无论是动作还是手法,都极尽温柔细致,独孤媚儿完全是任由王彦施为,看不出丝毫反抗。
月娥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