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唰!四剑劈出,如电光火石,四道血箭飙射,四人应声而倒。
“好剑法!”阳顶天赞叹一声,伸出手做了一个止步的手势。
“且慢!我阳顶天愿投身白宫家,还请兄弟帮忙引荐。”阳顶天猛地翻脸道,所说之话,毫无气节可言。
“我家小姐临行前有言,白宫家不要贪生怕死之徒,不要叛徒,更不要废物!”领头之人嗤笑道,笑声满是嘲讽。
“欺人太甚!”阳顶天已知在劫难逃,神情狰狞指着来人道。“来日娘娘登基大宝为九五之尊之日,就是你白宫家覆灭之时!我阳顶天在黄泉路上等你们!”
“就算天下易主,也与你们白莲教没什么关系,小姐的眼光一向极准。”领头之人话还未说完,阳顶天猛地朝领头之人扑去,电光一闪,一颗头颅飞上空中。
一个血珠顺着剑身滑落,手段干净利落。
阳顶天的人头被白宫卫抹了石灰用木匣子装了,领头之人缓缓朝王彦走来。
王彦手放两侧,握着短刀,虽然听到了他跟阳顶天的谈话,听他一口一个小姐喊得亲切,但王彦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前车之鉴就在不远,不敢大意。
领头之人收了兵器,走到距离王彦半丈之处停了下来,躬身抱拳行礼道。
“属下白宫乙,见过王公子,属下奉小姐之命沿洛水寻找公子下落。”
“白宫乙,白宫甲跟你什么关系?”王彦下意识的问道。
“白宫甲乃是在下家兄,也被派来寻找公子,只不过兄长是沿着河岸另一侧寻找公子,在下已派人过河通知兄长,用不了几日,便能与公子相见。”
从白宫乙的话里,听不出古怪之处,王彦还是没有放松戒备。
“你如何证明你是白宫家的人?”
“属下有小姐所赐信物一件,请公子过目。”白宫乙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交给了王彦。
香囊入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熟悉,王彦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几缕毛发,不像是头发,倒像是动物身上的皮毛。
“白宫小姐就没有什么别的话交代?”
“小姐说,公子见物自会明白。”
王彦看着毛发,脑海中不停的回想,信物,必是二人都熟识之物,这黑色兽毛...难道这是那只黑熊皮上的毛!
王彦小心翼翼的将毛发收进香囊,心里信了五分,将香囊交还给白宫乙道。
“多谢乙兄相救。”
“公子哪里话,便是属下不出面,他们也拦不住公子,小姐说这香囊公子先留在身上,等日后见面,在还不迟。”白宫乙恳切说道。
王彦点了点头,收起香囊,从白宫乙手中接过钥匙跟刻着伤药二字的瓷瓶。
“公子,出了林子往北走十里便是驿馆。”
白宫乙说完,缓缓朝外退去,不光是他,所有的白宫卫都退到了王彦十丈之外。
王彦有些好奇,但很快就想明白了,叫住后退的白宫乙道。
“这也是白宫小姐安排的?”
“正是,小姐命我等暗中护卫公子,无事不得现身。”
很有白宫莎的风格,对他们的身份,王彦信了七分。
“乙兄,洛水之事你可知晓?”
白宫乙停下脚步,朝王彦躬身道。
“公子遇险之事,并非白宫家所为,而是有人假扮成白宫卫去陷害公子,小姐已经推断出祸首,只是没有证据证实。”
“害我的人是谁?”
“小姐嘱咐,若是公子问及此事,便将她的原话相告,小姐原话是,洛水之事,多半是黑狐所为,黑狐已经盯上公子,望公子日后行事,定要小心谨慎,黑狐势力所涉及之处,不光是江湖,朝堂之上也有其暗子,公子需提高警惕。”白宫乙跟王彦复述道。
“多谢乙兄传话。”王彦朝白宫乙抱拳行了一礼。
白宫乙退下,王彦开始给独孤媚儿解开铁铐子,费了好大劲才把铁铐子解开,不让白宫乙帮忙,是不想泄露独孤媚儿的身份,或许白宫乙知道,但没有眼见为实总是好的。
解开铁铐子,王彦检查了一下独孤媚儿的手腕脚腕,手腕还好,只是红肿,脚腕却磨破了皮,看的王彦心疼不已。
王彦掏出瓷瓶,倒出伤药,涂抹在了独孤媚儿的受伤处。
独孤媚儿神色冷淡,接受完王彦的治疗后又趴回到了他的怀里,剧烈了运动不光伤了手脚,还抽干了她的气力,她现在根本无法自己走路,独孤媚儿的玉指紧紧抓着王彦的后背,指甲刺着他的后背,力道拿捏的极好,既能让王彦感觉到痛,又不会刺破王彦的肌肤。
独孤媚儿此刻心里恼火的不行,衣服本就破烂,在经过刚刚一番磨蹭,胸前算是彻底没了遮挡,跟王彦的胸膛亲密的接触着,被王彦吃尽豆腐。
剧烈的磨蹭让她极度不适,想脱身却又脱身不得,那股屈辱感几乎将独孤媚儿冲垮。
王彦带着独孤媚儿出了林子,根据白宫卫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