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雪的娇躯很明显的颤了一下,这让王彦更加坚信其中有隐情,刚刚雪儿转身时白自己那一眼,就是在赤果果的告诉自己,有情况!
王彦发话了,二女自然是走不了了,在王彦的指示下,退回到王彦面前。
雪儿一脸调皮,微笑着躲闪王彦的目光,沈暮雪低着头,眉宇之间浮现着一抹淡淡的慌张。
王彦不去看雪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暮雪,无视她的纠结,直接问道。
“说,把瞒着我的事都说了,你若是隐瞒,哼哼。”王彦没说怎么处置她,只是哼了两声,实在是想不出怎么惩罚她,只能虚张声势。
沈暮雪缓缓走向王彦,在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跪了下去,低头不言,神色坚决,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不会说。
王彦感觉他被将军了,印象中的沈暮雪明明很听话的,到底是什么事,让她不惜忤逆自己来隐瞒。
王彦仔细的打量着沈暮雪,从上到下,露在外面的地方一处不落,看了一遍,没察觉出什么异样。
“你有喜欢的人了?”王彦尝试着问道,能让女人变强硬的原因并不多。
沈暮雪的身子又是一颤,依旧一言不发,这让王彦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是谁?是帮里的人,还是外面的人?说出来,我给你把把关,若是人可以,我去给你提亲。”王彦恢复了笑容,调侃道。
沈暮雪不像想象中那样红着脸,羞涩的抬起头,身上反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忧伤气息。
这又是啥情况,就在王彦打算继续联想寻找答案之时,突然,一丝异样传入眼中,站在沈暮雪身后的雪儿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双手搭在身子前,小拇指调皮的指着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事情跟自己有关?王彦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数种联想,并一一套在沈暮雪身上,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站起来。”王彦联想到一个大胆的假设。
沈暮雪缓缓站起身,头仍旧压得低低的,不敢和王彦对视。
王彦上前一步,弯下身,撩起她的裙子,手探了进去。
沈暮雪神情羞涩,娇躯轻颤不停,脸红似滴血,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雪儿掩嘴贼笑,王彦若是在猜不出来,那脑袋就是让驴踢了。
沈暮雪已经不是处子了,王彦虽然没有那断记忆,但二人的表现无不在说明要了她身子的就是自己。
“从实招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王彦端起沈暮雪的脑袋,黑着脸问道。
沈暮雪看着王彦的眼睛,轻咬下唇,还是没有说话的打算。
雪儿已经退到了门口,见王彦目光看来,笑着跳出门,并将门给带了上。
王彦的手已经握住了沈暮雪的腰肢,她没有抗拒,任由王彦作怪。
都这时候了,还装个什么闷葫芦!
王彦嗅着沈暮雪身上那股莫名的熟悉感,身子是最敏感的,也是最诚实的,它已经告诉了自己,眼前的人儿自己享用过。
看来不使些手段,是撬不开她的嘴了,王彦狠下心,一把将沈暮雪抱起,去了屏风后面
雪儿并未离开,她蹲在窗子下面,偷听着屋内的动静,很快,屋内就传出羞人的声音,雪儿听了一会,听的浑身发烫,才烧红着脸逃走。
天鉴之日当天,天空阴云密布,百姓聚集,将聚英总坛围的水泄不通。
高台之下,四方角楼,都有道士打扮的士卒在宣念祭文。
枝丫一声门响,穿戴整齐的王彦从书房走出,神情微微有些憔悴,又是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虽然很愉悦,但身子已经开始发出警告,这两天,他在紫霞身上已经耗尽了近乎所有的精力,本该修养几日,结果晚上就又放纵起来。
不过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算值得,原来是跟典满喝醉那晚发生的事,怪不得自己没有印象。
刚下台阶,雪儿就端着温水迎面走来,笑眯眯的看着王彦,王彦朝她抱拳以示感谢,如果不是她赤果果的揭发,这事指不定还要瞒多久。
有雪儿照顾沈暮雪,王彦自是放心,走到院子中心,偏房的门开了,紫霞缓缓走了出来,寒着脸看向王彦。
王彦微微一笑,也不打招呼,径直出了院子。
紫霞额头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每走一步,下身便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她坚信王彦是存心将她弄成这幅模样,他明知今日自己要登台表演,所以特意折磨自己。
今日之事,事关道门生死存亡,容不得任何差错,紫霞咬紧牙关一步一步走出了院子。
校场距离前门并不远,巨大的高台,围在院外的百姓看的清清楚楚,就连高台上站着的士卒长相也能看清六七。
高台虽高,却只有四层,每层都站着身披金甲,手持金锏的护法士卒,第四层共有八十一人,第三层七十二人,第二层是四十九人,最上层是三十六人,高台根据八卦图层层叠建,所以士卒的站位都是有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