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在李婉清的身上痛苦的挣扎着,慕容药儿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了半天,最后王彦终是没忍住,咬住了李婉清的嘴唇,慕容药儿噗嗤一乐,起身去了羽飞白处。
“有什么好笑的?”羽飞白见慕容药儿笑的欢快,笑问道。
“他二人亲上了。”
“你喂他吃那种药,不亲才奇怪了。”
“那种药怎么了,这个时候,那种药可是能救她的命。”慕容药儿说着,摸出瓷瓶,倒出一枚丹药在手心,玉指轻轻摆弄着。
“没想到,他坚持了这么久,也算是意志坚定的了。”羽飞白看向王彦处,神色有些复杂,很快又转回到慕容药儿身上。“你平日里都用这药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给那些对我心生淫念并付诸行动的人喂一些,然后把他们关在屋子,羽姑娘,你有所不知,其实男人跟男人也”
“好了,你别说了。”羽飞白连忙出声制止,但脑袋里还是浮现出怪异淫邪的画面来,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王彦此时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停下来,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舌头仿佛自己活了似的在李婉清的樱桃小口中搅来搅去,宛如沙场猛将,大杀四方,最终勾住了李婉清的雀舌纠缠在一起。
李婉清遮挡面容的发誓被王彦充满劲力的呼吸吹开了小半,露出小半张脸来,她浑身上下的肌肤否蒙着一层诱人的淡粉色,脸上比身上的红要重一些,看起来更加诱人,露出来的一只眼睛含着满满的春情,泪珠凝在眼角一颤一颤,却不落下。
任君采劼的模样,王彦越看火气越大,动作也越是狂躁,身体越是不受控制,上半身还好说,成功上垒,欢快的不行,只可惜苦了下半身,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欲求不得,几乎要炸裂开。
王彦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大脑已经无法控制它,只能放任自流。
时间流逝,头顶上的光渐渐暗了下来,羽飞白升起的火光变得耀眼起来。
就在火气减退,王彦要夺回身体主动权时,慕容药儿来了,用一根顶处是一个婴儿手的细金棒挑起他的脑袋,霸道的分开了二人的唇,一脸嫌弃的看着满嘴口水王彦似笑非笑。
王彦已经清醒许久,注意到慕容药儿右手玩捏的药丸,下意识的闭紧了嘴巴,里面的牙齿似开震动般颤个不停,神情酸苦,有气无力的摇头,下身好不容易舒缓些,他可不想在遭遍罪。
“张嘴!”慕容药儿眉头微蹙,命令道,声音有些硬。
“姐姐,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王彦哀求出声,实在不想再受一轮煎熬。
“眼下能用的办法就这一种,你还想不想活命了。”慕容药儿说完,手靠近王彦嘴边,依旧是弹指状。
“姐姐,你别”
话未说完,便听咕咚一声,丹药直接穿过食管击打在了胃壁上,那感觉,说不出的酸爽,此时此刻,王彦深恨自己的语速为何不能再快些。
“姐姐,能给口水喝么?”木已成舟,王彦只好转变路数,亲吻了一天,口水早就干涸,王彦此刻很想趴到水潭边痛饮,无奈!手脚还是各自为政,没一个搭理中央的。
慕容药儿冷笑着解下水囊,隔着一尺高往王彦嘴里道,看似戏耍,实际手法不赖,水柱直冲进王彦嘴里,丝毫没有流到别处,慕容药儿很给力,王彦喝的就不那么给力了,本来就梗梗着脖子,能将这么大流的水全都喝进嘴里就怪了,嘴巴里水满了王彦就闭上咽下,然后在张开继续喝,一水囊水王彦喝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剩下的都浇到李婉清脸上。
清水将盖住李婉清另外半张脸的头发给冲了开,仙容顿时展露无遗,王彦只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小腹那股火登时窜了上来,比之前还要迅猛,王彦吧唧吧唧嘴就要亲下去。
慕容药儿用金棒棒顶着王彦的脸颊,将他的脸顶到一旁,失笑道。
“猴急什么,一会任你亲个够。”
慕容药儿白了一眼兀自克制的王彦,取出丹药,正要将李婉清的樱桃小口撬开,却见她主动张开了嘴巴,这让慕容药儿有些疑惑,低头看了一眼,李婉清双目紧闭,一脸羞涩。
慕容药儿怔了一下,玉指松开,药落入李婉清嘴中,果不其然,李婉清主动将丹药咽了下去。
喂完了药,慕容药儿站起身去了羽飞白处,没过多久,药性发作的王彦再次转回头,吻上了李婉清的樱唇。
锦衣宫卫中最厉害、最神秘的当属一队,功勋碑上记录了大量一队的功绩,但是却对一队队员身份只字不提,他们的身份在锦衣宫卫中也是一个秘密,自他们之下,剩余九队人马实力不相伯仲,但却各有所长,例如三队,最擅长的就是追踪跟反追踪。
伴随韩君茹归队,莫伊巧失计策就成功甩掉了对三队有企图的五队,顺便将在暗中默默窥探的九队也一并甩开,然后悄悄从深山雨林躲过了密谍的监视进入到了兴庆城地界。
莫伊并没有潜入兴庆城,而是带人在外围观察,通过特殊手段,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