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折磨了素素半宿,发泄完后便直接睡了过去,素素双目睁的大大的,目光有些呆愣,如果不是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早就累极睡去,哪里能坚持到结束。
耳边传来王彦粗暴的鼾声,素素回过神来,侧过头看着展开几许愁眉的王彦,脸上闪过一抹笑意,双手抬起吃力的环抱住了王彦的腰,缓缓闭上了眼睛,神色间流露出一抹歉意跟补偿。
第二天醒来,看到素素一身伤痕,昨晚之事登时如小电影似的在脑海中回播,回想昨夜的粗暴,歉疚之情登时挤满胸膛。
素素见王彦一脸歉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捉住王彦的一只手,轻声问道。
“官人可舒爽了?”
“对不起,我昨晚太粗暴了。”
素素听到王彦认错,微微怔了一下,很快便回过神来,笑意更浓道。
“妾身是官人的女人,让官人发泄郁气本就是应尽的义务,只要官人舒爽了,妾身就满足了,而且官人昨晚对待亲身已经很温柔了,官人出征归来,跟夫人那一次,可是让夫人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妾身可是亲自去探望过,夫人身上的痕迹只怕比妾身身上的多出十倍不止。”素素掩嘴调笑,将大好春光尽数展露在王彦眼前。
王彦压下腹中火气,素素已经伤了身子,不能再接受自己的鞭挞,而且昨晚发泄了一夜,心中的烦躁已经发泄了七七八八,说到底还是心底里那股占有欲望作祟,自己总觉得跟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女人,便应该是自己的女人,这种想法其实很荒谬,虽然在封建时代,女人往往会因为名声而屈从于一个她不爱的人,但大多数女人还是会反抗的,刘燕儿曾经不就为了离开自己不惜入金鸟笼入选采女,周凝她是被自己的,如今不也想法逃离王府,她们都是活生生的个体,都有自己的想法跟抉择,这并非王彦所能左右的。
放平心态,照常生活,自己拥有的已经够多了,不该再奢求其他,当前最重要的是让贺雨珊怀上自己的孩子,她如今为了要孩子已经有些抑郁了。
白凉儿在昏迷了五天之后终于苏醒了,白婧瑶坐在床头哭的像个孩子,王彦在屋外听得很清楚,白凉儿对于白婧瑶而言一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白凉儿昏迷的这几日最累的当属沈暮雪跟雪儿二人,王彦用银子重赏了二人,等过两天白凉儿再恢复一些,就可以转到白婧瑶的院子,就用不着二人照料了。
“这两天,辛苦你们了。”王彦真诚的感谢道。
沈暮雪轻轻摇了摇低着的头,没有说话,雪儿则是眼神异样的打量王彦,心道莫非那晚的事他真的不记得了?还是说他在装傻,雪儿很想直接问王彦,无奈沈暮雪有言在先,不让她提,所以只好继续将此事憋在心里。
王彦处理完帮中事务就回了王府,转眼便过去半月,平静的生活让王彦的心也变得平静了,白日里处理公务,晚上有佳人相伴生活过的无比惬意,滋润。
卯时刚过,王彦就来到了爵爷府,今天是白婧瑶离开的日子,王彦本以为她们会不告而别,但白婧瑶还是告诉了王彦,白凉儿的伤还没有痊愈,药老说她此番伤到了骨头,需要好好休养一阵子才能恢复,想来是不想待在爵爷府里了。
因为心底对白婧瑶的那丝歉疚跟留恋,王彦亲自把白婧瑶等人送出了城,并派一队人护送她们一段距离,一路上,白婧瑶一句话都没有跟王彦说,倒是白凉儿上前跟王彦道了一声谢,周凝在马车里从始至终不见人影。
送到城外,白婧瑶勒停了马,转过身对王彦道。
“少爷,就送到这吧。”
王彦点了点头,颇有感触道。
“日后一个人在外闯荡一定要小心谨慎,如果遇到难处,自己不能摆平,记得回来,我能帮你的定不会推辞。”
白婧瑶听了王彦的话,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股酸意,跟一股奇妙的冲动,这种感觉之前从未出现过,白婧瑶不清楚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感觉来,只是眼下不是多想的时候,白婧瑶朝王彦抱拳行礼道。
“少爷,丫头同少爷就此别过,少爷救我妹妹之恩,丫头不会忘记,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少爷恩情。”白婧瑶说的情真意切。
王彦笑着点了点头,挥挥手道。
“一路顺风。”
“少爷,丫头还有一句话嘱咐少爷,夜夜笙歌最是伤身,少爷小心别被夫人们榨成人干呢。”白婧瑶说完掉转马头,一抖缰绳纵马而出,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响,悦耳动听,只是有些轻颤。
“天佑,至少要保证她们在忻州境内的安全。”
“属下领命。”方天佑抱拳领命,带着一队人紧随而去。
王彦望着白婧瑶离去的方向,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王彦才转身回城,这种带些淡淡失落的感觉不是第一次出现了,灵儿不知道那个丫头现在如何,自那之后她便再没有出现过,就连消息都没有分毫,王彦曾通过天眼调查过灵儿,得到的结果却是确有其人,但一切信息不详,是黑狐的核心人员,想见她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