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带她去美国,去德州找机会。她告诉我,我就来了。”
“你是谁?”
“我是佩妮洛普-桑切斯,我爸爸总叫我洛佩斯,一个男人的名字,因为他想要个男孩…我不喜欢。他已经死了。我让别人都叫我佩妮洛普,因为我觉得这样很正式,很完整。但她…她喜欢叫我佩琪,就像动画片里的那个小猪一样。只有她这么叫我…”
“就在这个梦里,我也可以称呼你佩琪吗?”
“嗯。”
“你要到哪里去,佩琪?”
“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经常做梦,梦见我被困在这幢房子里。变出了两个L,它们套成一个回形,我就一直跑啊跑,我身边一会是古典老的那部分,一会是现代未来的那部分,不断交替,我却一直找不到出口…我仿佛被困在现在。”
“你的身体很硬。”
“是的,大概我太疲倦了吧。我披上的甲胄,太沉,太久了。”
“但你的心很软。”
“也许吧。你能感觉到?我感觉我自己都快要不认识我自己了。”
“嗯,你是软的,像热化了的棉花糖,我能感觉到。”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嗯,再驻足一会吧,佩琪。我们哪都不去。”妮娜贴着她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
嗯。
按摩床上的佩妮洛普似乎满意地娇喘了一声,点了点头,脸上映出一抹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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