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头疼地要命,瞧见谢沛白气便不打一处来:“做什么?”
“林大公子,不是号称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吗?”谢沛白大爷似的坐在一旁,瞧着林越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
“滚。”林越闭着眼睛,踢了他一脚。
谢沛白难得好脾气,也不恼:“阁里的事,你辛苦些,这段时间慕言要出一趟远门。”
林越听见他这样说,费力地睁开了眼睛:“他不在,你呢?”林越也懒得管楚慕言去哪里。
“阿笙生了之后,慕言不在他身边,我是要做一个好舅舅的。”谢沛白很是得意地说道。
林越都懒得理他,闭上眼睛翻了个身,继续休息。
“这是是慕言府上的信件,剩下的一会儿我让人送过来。”谢沛白走到桌前,拍了拍他刚放下的信件。
“滚。”林越就算是闭着眼睛,这瓷枕扔的也是很准,在谢沛白脚下应声而碎。
“这个瓷枕的钱,从你这个月的月钱里扣。”谢沛白话音刚落,又一个瓷枕碎在了他脚下。
“这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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