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剧变:“曹千户,你这是何意?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在下仰慕曹千户很久了,早就想请曹千户喝酒吃饭。”
曹唯似笑非笑地看着杨兴:“误会?难道杨公子不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此?”
杨兴目光闪动,不肯言语,曹唯面色温和,如同见了老朋友一般,微笑道:“前些日子本官在百花楼门口偶遇杨公子,可谓是相谈和睦,情谊浓浓,临走时杨公子还说本官也许没几日就要横死,本官当时自然是不信的,杨公子定然是在开玩笑……”
“对,我是在开玩笑……”
曹唯好像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地说道:“谁知道昨天晚上本官竟然真的差点横死街头,可能是本官平日里行善积德,所以需要危险时如有神助,不仅毫发无损,还反杀了两名刺客。
而事后一直喜欢上窜下跳的杨宏竟然毫无声息,连问都不问一声,杨公子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杨兴急道:“我爹最近公务繁忙,所以才怠慢了曹千户。”
“杨公子知道锦衣卫最拿手的是什么吗?”曹唯不等杨兴回答,又说道:“最拿手的自然是刑狱啊,有一种刑罚叫做刷洗,这可不是指洗衣服,而是将犯人脱光衣服按在铁床上,用滚烫的开水浇在犯人的身上,然后趁热用钉满铁钉的铁刷子在烫过的部位用力刷洗,刷到露出白骨,最后直到犯人死去……”
杨兴瞪大了眼睛,咽下一口吐沫,曹唯继续说道:“还有一种刑罚叫做油煎,听着就让人流口水,但是这个不是指煎饼,而是将一口平的铁盘烧热后,将人放在上面,不到片刻,将犯人烧焦,外焦里嫩,肥而不腻……咦?哪里的骚味?”
钱宁上前道:“大人,杨公子吓尿了!”
曹唯捂住口鼻,只见杨兴已经害怕地打摆子,于是对钱宁使了一个眼色,钱宁拿着一个类似于烙铁之类的东西,慢慢向杨兴走去。
杨兴尖叫,如同被糟蹋了一般:“曹大人,我说!是我爹派人刺杀你的,与我无关啊!”
曹唯脸上又重新露出微笑,但在杨兴看来如同恶魔一般:“早说不就完了,本大人以前也是读书人,最是看不惯血肉横飞的场面,你如何得知你爹要行刺我?”
“那日我去找五姨娘聊天……”
曹唯粗暴地打断他:“偷情就偷情,说什么聊天!”
“是是,是偷情,那日我想去找五姨娘偷情,却在门口听到了我爹和五姨娘正在说行刺大人的事。曹大人,我真的没有参与其中,你就放了我吧!”
“你爹为何要行刺于我?”曹唯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轻轻说道:“莫不是嫉妒本大人俊秀的容貌……”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大长老……”
曹唯悚然一惊,杀了小的招来了老的,今后的日子恐怕不太安生了。
“杨公子,你五姨娘长相如何?”
杨兴愣了一下道:“柔弱娇小,我见犹怜……”
曹唯冷笑一声道:“杨公子,有些花虽然美丽,但是却十分危险,比如食人花。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的这位五姨娘应该是白莲教的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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