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
……………………………………………
卧室内,凝蔷气息微弱,脸色苍白,就连嘴唇都没有血色。
曹唯用酒精将凝蔷的伤口足足擦了两遍,然后在蜡烛上将铁针烧得通红,两名大夫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看,当曹唯穿好羊肠线开始缝合伤口时,杨大夫心里一惊,人又不是衣服,怎么能用针来缝?正要阻止,却被周大夫一把抓住,对他摇了摇头。
曹唯歪歪扭扭地将伤口缝合完,在伤口两边又轻轻擦拭一遍酒精,然后在上面洒上一层常用伤药,用白布包好,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疲惫之色。
“这就好了?”周大夫惊异地看着曹唯。
“等会还要观察伤口是否会崩裂流血,脉搏和心跳是否平稳,身体是否开始回暖。”
“曹大人,你若是一名医者,老朽定将倾囊相授,日后可活人无数,青史留名不在话下,可惜了……”周大夫满脸惋惜。
曹唯自然知道周大夫话中的可惜是什么意思:可惜他已经是一名锦衣卫,可以他天赋出众却不志于行医,可惜他这般……懒!
半个时辰后,房门打开,周大夫第一个走出来,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可惜了,可惜……”
众人心中一沉,正要询问却发现周大夫已经走远,杨大夫也跟着走出来:“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病人伤口已经止血,红肿渐渐消退,脉搏恢复平稳,已经没有大碍了,再好好调养调养身体就可以了。”
众人舒了一口气,朱厚照终于放松了心神,用袖子擦干泪痕。红薯不见曹唯出来,急问道:“我相公呢?”
“曹夫人不必担心,曹大人今日太过劳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你们进去后不要发声,以免打扰了他们二人休息。”杨大夫说完跟着其他大夫一起离去。
红薯朝着房里看了一眼,道:“天色已晚,你们回去歇息吧,我照料他们两个人就可以了。”
徐鹏举和夏景初点点头,朱厚照正要往屋里走,却被二人拉扯着离去。
红薯走进卧室,看着趴在桌上睡熟的曹唯,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连忙找来一件黑色披风搭在他身上,然后吹灭蜡烛,趴在桌上看着丈夫,不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