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海中的声音仍在继续。
眼底一片血色，那是寒非的血。
笑莫离的眼睛泛起红光。
“一直以来，都是你和大师兄在保护我，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躲在你们身后了。”
笑莫离在寒非的耳朵旁说到，如往常一样，摸了摸寒非巨大的脑袋。
站起身来，将寒非收进神识之海中，他不想让寒非继续为他担心了。
对着月琦，粲然一笑。
不同于昨天的笑容，今天的笑，多了一分凄凉。
“从破后山结界开始，到现在，每一桩事都是我的错，既然你们认为是我的错，那便是我的错，既然这天下容不下我一人，为什么，还要让我活在这世上，我也会痛，也会哭呀，”
他顿了顿，继续道：
“那么，就让我，真正的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