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店里来人了吗?我好像听见你和谁谈的热火朝天的,”芸姐刚走下台阶,迫不及待的问道。
林洋美滋滋的,自认为自己刚才做了一件很牛逼的事情。冲着芸姐还眨了眨眼睛,尽管他跟芸姐才刚刚认识,可在这短短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所发生的事情。
让他觉得,成熟而又细腻的芸姐,就像她的亲姐姐一样,他对芸姐,有种相见恨晚的亲切感。
“是的,刚才来了一位客人!”
“哦!怎么,客人在哪儿?”芸姐一边说,一边走进吧台,一眼发现了操作台上的器物收拾的工工整整,吧台上也擦的干干净净的。
眉飞色舞的看了一眼林洋,他笑起来更美。
弯弯曲曲的棕黄色卷发,更显得她的皮肤白皙,精致的五官,加上动人的笑容,在眉宇间添上一抹成熟的稳重,让她有种超凡脱俗的美。有着那些未经世故的十几岁女孩子,无法企及的神韵。
她笑着说:“这些东西都是你收拾的吗?”
被别人看到自己的成就,林洋自然也是欣喜的。
“是的,你看我收拾的怎么样?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都叫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有摆放得不对地方的,芸姐,你别客气,直接批评我就好了!”
林洋的假谦虚,弄得芸姐发出一阵咯咯的笑,深经世故的她,怎么会看不出林洋此时的小心思。她拍了一下林洋的肩膀。
“没想到你还挺勤快的嘛!嗯!不错,姐姐就喜欢勤快的人!”
林洋面露沾沾自喜,情感上更加的肆无忌惮,随手从操作台上拿起像沙漏一样的盎司杯,表情天真的问道。
“芸姐,这个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他的脸上还是第一次露出,向亲人撒娇似的萌态,芸姐很喜欢他此时的这个表情,好久没有回老家看自己的亲人了。
他确实有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弟弟,和林洋的年龄差不多大,姐弟俩的感情非常的好,弟弟也长得很帅,甚至和林洋有几分相似,以至于在门口看见林洋的时候,他差一点以为见到了自己的亲弟弟。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从背后叫住了林洋。
所以现在的她和林洋说话,就像和自己的亲弟弟讲话一样,感觉那么亲近!
她从林洋的手里把盎司杯接过来,用一根手指,拖着盎司杯中间的连接处,轻轻的一晃,盎司杯在她的手指上,听话的转了一圈。
“这个东西是酒吧里边最常见的一种工具,调酒师必不可少的,你别看这个小东西,作用可不得了,要想调制一杯口味特殊的鸡尾酒,你必须用到这个东西。”
林洋听得云里雾里,眨了眨眼睛,“那它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芸姐神秘的看了他一眼,“它的名字叫,盎司杯,来自英国,盎司本是英国的一种容量单位,可是呢,这个单位现在又分英制和美制,英制的一盎司是28.41毫升,美制的一盎司是29.27毫升。”
“哦!”
林洋不知道怎么回答,对芸姐的讲解又不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其实芸姐也根本不在意他的回答,轻飘飘的坐回到吧凳上,文雅的翘着二郎腿。
又白又细的大长腿,让林洋很难在全神贯注地听他讲话。
手里的盎司杯,又熟练的在她的手指上转了一圈,然后用一只手指顶着盎司杯的杯口,就像足球运动员用额头顶着足球一样,晃晃悠悠的更像小时候看到的杂技演员表演的顶碗。
然而她并不满足现在的表演,又来了一个高难度的,手指轻轻的一弹,盎司杯在他的指甲盖儿上,像陀螺一样的旋转起来。
又像一个跳芭蕾舞的小天鹅,在她的手指上,一个接一个的旋转,最后芸姐轻轻地把它抓在手中,面对林洋浅浅的一笑,她的笑容妩媚动人。
真没想到,看起来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却如此的灵巧,现在她轻轻地展开玉手,把小小的盎司杯托在掌心,盎司杯反射着头顶五颜六色的灯光,在她的手中穿上了色彩斑斓的外衣。
她接着说道,“在酒吧里上班,每天都要和这个工具打交道,一般鸡尾酒的基酒量,大多是一盎司,或一又1/2盎司。”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盎司杯两面的漏斗,“大的这一面是一盎司,小的这一面是1/2盎司。”
芸姐的话,林洋幸灾乐祸的听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正他感觉,尽管这个东西有诸多的神奇之处,跟自己的关系也不大,他没必要像学英语单词那样,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死记硬背。
反正他的英语,是所有学科里面最差的一门,久病成医,不如说是久旱成灾,既然听不懂,就以一种无所谓的心情对待吧。
林洋从芸姐的手里接过盎司杯,他倒想着,像芸姐那样,让盎司杯在他的手指上也能听话的转一圈,可他试了试,感觉难度很大。所以他干脆用两根手指夹着盎司杯的中间部位。
刚要把它放回到台面上的原处,芸姐兴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