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不是盖的,它真的找到了一根刺的白骨,毫不犹豫吧唧吧唧的吃的很香,整个蛇头都被它吃了,看来两颗坚硬的牙齿对它也构不成威胁。
从它不友善的模样和肥肥圆圆的大屁屁,还有它嘴上那两颗与众不同的大尖牙,这分明就是一头野猪,没有主的,不是印象中白白胖胖或是一肚子麻麻头的人类朋友。
咳!我的命太苦了,各种奇葩的事儿遇上一箩筐,我就不该听姑姑的话:一定要围绕顾家寻找知道自己身世的杨老头。命运多舛,意想不到的巧合,干嘛不直接告诉我,那个抛弃亲生骨肉的麻蛋是谁,狗娘养的把他的遗产都给老子拿来。我亲奶奶会不会在我睡觉的时候扇我嘴巴?
他连大气都不敢出,尽量让身体离那些树枝树叶远一点,毕竟这些弱不禁风的东西阻挡一头庞大的野猪,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野猪的鼻子上,希望它每天光秃秃的在山里跑,还要把弹簧一样的小弟弟露在外面炫耀,受点山风什么的得了鼻炎,完全闻不到味道。
哼哼!
野猪把鼻子贴着那些树杈,它大概这辈子都没有刷过牙,满嘴的泔水水味,林洋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弄出一点动静招来杀身之祸。他有些得寸进尺,长长的嘴巴好像个灵巧的手,攉拢着把鼻子又往里伸了一点,留着粘液的猪缸子险些碰到林洋的嘴上。
哼哼!
林洋差一点吐出来,打个波儿可以,前提是,起码你是个不招人讨厌的女人,和你一个肥肥的大黑猪打波儿算怎么回事儿,他想在它的嘴巴上来一巴掌,可他明智的没有那么干,即使野猪的攻击力没有狼的可怕,也许平时林洋不会怕他,可现在不行,他连半条命都没有,已经残血了,一级甲的耐久都已经变红了。要是有个平底锅也好,扣在屁屁上随便你怎么戳。问题是现在没有只能苟到满血再说,等腿伤好了,量它一只笨野猪是追不上的。
也许野猪真的感冒了,嗅了一阵乖乖的把鼻子抽出去,在外面又晃了一会儿,把一堆然过的灰烬拱了个底朝天,可能是灰烬里面有蛇油的缘故,吧唧吧唧的像潵金子一样把那些灰烬用嘴巴潵了一遍,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林洋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妈的!吓出了一头的冷汗,都快要流进眼睛里了。他重重的用手擦了一把,大脑清醒了很多。真替自己惭愧,被一只猪搞得魂不守舍的,还好没有熟人看到这么怂的一幕。
他用手挑起树枝把脑袋伸出来向野猪离开的方向看了看,丑陋的屁屁完全看不见,他这才相信猪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