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的时候,又一辆车停在了他们的车旁,那是齐言的车。车上有不悔,她降下车窗,问:“怎么停下来了?”
唐璐指了指树林方向,说:“顾医生好像是内急。”
不悔看了看,顾念正往这边跑来。她说:“那民宿见。”
“好的,民宿见。”
齐言重新启动车子,说:“小野姜出事这段日子我和你干妈日夜不安。你干妈也失了所有的冷静。小野姜上学、放学她都要守着。小野姜又不是一个喜欢被盯梢的主,所以,这段时间她们母女关系有些僵。”
“齐叔,正所谓关心则乱,干妈的行为可以理解。”
“你有没有和你干妈说起她和小野姜其实是母女的事?”
那一日在顾念的办公室外,不悔无意中听到齐言和顾念的对话,她在怔忡的时候恰逢齐言拉开门,所以齐言知道她都偷听到了。
不悔说:“这件事不应该由我来说。”
“我想着这事你干妈不知道最好。毕竟她不知道她就是沐恩。哪怕我告诉她她就是沐恩,她也想不起她是沐恩时的种种,更也许会因为莫明其妙的怎么就和顾清城有一个孩子而苦恼,想必还会牵累祸及到她和小野姜的关系。倒不如就像现在这样,小野姜在她心里眼中就是曾经的战友的孩子。更何况她对小野姜的爱我们都看在眼中,那就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
“齐叔,你是最疼小野姜和干妈的人,你所有的决定都是为了小野姜好也是为了干妈好。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齐言挪出一只手拍了拍不悔的脑袋,说:“谢谢你,不悔。”
“齐叔,开车,路滑。”
齐言笑着重新掌着方向盘,又说:“对了,这次能够一举抓获高乐天,彻底去除隐患,也要谢谢如晦。”
“说起来小野姜也是替我受过,齐叔,对不起。”
“我们都是谁和谁?用得着说对不起?”
“那我们用得着说谢谢吗?”不悔俏皮的不答反问。
一时间,齐言‘哈哈’的笑了,说:“好丫头,终于长大了昂。我就希望着小野姜有一天也能像你这样收了小时候的顽皮胡闹,变得知书达礼。”
“齐叔,我知书达礼?”
“嗯哼。比起小时候那是知书达礼多了。”
好吧,她和小时候比,确实有了许多的改变。
“对了,我和王警官说今天晚了,你明天去录口供就行。”齐言说。好不容易如晦来了,小两口总得团聚团聚不是。
不悔敬了个军礼,“是,齐叔。”
不悔回到看云山庄民宿已经凌晨两点。
她一进房门如晦就抱住了她,说:“赶紧给我看看。”
知道他要看的是注射的地方,不悔说:“你不要神经兮兮的好不好,没事。”
“不行,给我看看。”
不悔被他缠住,只好捋了袖子递到他面前,说:“你看,你看。”
拉着不悔到沙发处坐下,如晦手中变出一个小热水宝,轻轻的敷在不悔的手臂上,说:“这要是在R国我可以直接判她死刑。”
不悔无语的瞪着她,好笑的说:“亏你还说要变革,要争取什么人人平等,怎么,一个针眼你就要置人死地?”
她从小最怕打针,这平白无故的被人注射什么梦幻天堂,真是……
他想着就恼。
“好了,也没少一块肉。就一点生理盐水,不要大惊小怪。”不悔说。她庆幸,他在网络上掌握了他们的计划,要不然她真有可能就危险了。
“齐叔送你回来的?”如晦问。
“嗯。”
“顾念呢?”
“顾念和李果、严宇他们一车,不过,他好像内急,中途下车去了树林。”
“呵呵,内急?”
看如晦幸灾乐祸的神情,不悔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她盯着他,“你搞的鬼?”
“你说什么?”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把她往洗浴室推,“赶紧,忙活了一晚,洗洗睡。”
瞧他这副不想多说的举动,呵呵,绝壁有鬼。她挣扎着摆脱他,问:“老实交待,你是不是搞了什么鬼?”
“他是医生,我能搞什么鬼?”
他这派镇定在她眼中倒显得颇是心虚。她揪着他的鼻子,说:“你不说是不是?不说是不是?不说我就不洗不睡,总而言之今晚得到事情搞明白。”
如晦被揪得‘嘶嘶’两声,抓住她的手亲了两口,说:“谁要他让你醉酒难受?我只是给他的解药中加了点泄药……”
虽然只是那么点泄药,但也让顾念拉肚子三天。同时,因为这一晚一路在冰天雪地下车解决拉肚子的问题,顾念的屁股长了冻疮,一整个冬天痒得难受,直延续至第二年的夏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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