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不为难你苏芙。”
“但是,没有,哪怕一分他都不愿意用在我身上。他只想着你。”
“所以,苏芙,我怎么能够容得下你。我讨厌你,讨厌你回江州,讨厌你又出现在我们眼前。你不出现在我们眼前还好,你一出现,他的魂就被你勾走了。所以,我恨你,恨不得你永生永世不要出现在我们眼前,恨不得你臭了名声从此不再出现在江州。所以,我希望你败走巴黎不就很正常了吗?”
“苏芙,我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
左右还是因为陈规引起的。苏芙暗笑着摇了摇头,问:“那么,你爱陈老师吗?”
江纯吐了口烟雾,不答反问:“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你说爱不爱?”
“依我看,你并不爱陈老师。”
“你胡说。”
苏芙笑了,说:“爱是什么?爱是成全,爱是放手。而你呢,是自私、是强取。你并不爱陈老师,你只是见不得陈老师对我好。你可以帮助一个弱小的、孤苦无依的我,但却绝不愿意看到一个强大的、自力更生的我。你嫉我、妒我、恨我是真,爱上陈老师是假。你的所做所为不过是不想看到我苏芙的日子在陈老师的帮助下过得更好,至少不能过得比你江纯好。”
这个世上有这么一种人,你过得不好,她会怜你悯你。但如果你过得比她好了,对不起,她会污你、压你,总而言之就是那种见不得你过得比她好的那么一种人。而江纯正是其中之一。
“江纯,仔细想一想吧。以前你做的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语毕,苏芙不再多说,而是直接走过江纯继续往前走。她还要去找emma。
“苏芙!”
苏芙转身,看着不远处的江纯,只听她说:“我不会同意的。”
“什么?”
“你妹子和小南的婚事,我不会同意的。”
闻言,苏芙笑了,她说:“蓉蓉和小南都是大人,他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如果他们要结婚,谁也阻止不了。”
“我是他姐,我阻止得了。”
“但是江纯,你再怎么阻止也没用。”
“我爸、我妈一定会听我的。”
苏芙笑着摇头,问:“你确信江叔、江姨会听一个婚姻不成功的女儿的建议?”
这一问就像一记锤子锤在了江纯的心底,她呆滞的看着再次转身而去的苏芙,看着苏芙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走廊的尽头有一个雅阁,正是枫叶红遍的季节,站在雅阁放眼远望,可以看到远处那火红火红的枫叶,还有那些红枫倒映在湖中的红彤彤的美景,就像一副浓墨的油画,美不胜收。
十七歪靠在屏榻上,轻抿了口茶水,冷声说:“愚蠢的女人。”显然,她听到苏芙、江纯的谈话了,这声愚蠢的女人正是送给江纯的。
一旁,临窗而立的冷美人冷冷的看着湖面,对十七的话显然不感兴趣。
又饮了一口茶水,十七说:“我都知道你们国家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那个江纯居然不知道?呵呵,落得今天的下场怨不得谁。可惜的是我不会医心,否则我真想给她好好的上上一课。”
冷美人缓缓的回头,说:“怎么?活过来了又想多管闲事?”
十七还没说话,外面传来男人清润的声音,“一个称职的保镖,最重要的就是随传随到。但是清秋啊,我呼叫你n遍了,是对讲机坏了吗?”
随着声音传来,齐言迈步进了雅阁。
男人年近四十却依旧年青,没有丝毫大叔的迹象。颀长的身子包裹在高定西装下,带着他独特的温润气息。
在他推门的一刹那,冷美人有些恍惚,恍惚看到多年前那个总是风风火火、毫无顾忌、毫不犹豫就推开她的房门,然后喊她一声‘诺兰’的年青人。
自断崖之战后,她辞去刑侦组组长之职游历四方,转眼两年时间有余。
游历之初,她去了阿富汗,经受了战火的洗礼,帮助着那里需要帮助的每一个贫民百姓。更是在阿富汗碰到了援医的十七,二人在战火中成为无话不谈的友人。
再然后,她离开阿富汗,到各处游历。
前期途经意大利时,恰逢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十七。知道十七惹的人是布鲁斯,她不敢大意,将十七带到她最熟悉的y国。
可是,在y国,她最熟悉的又是谁呢?
她不觉想起游历之前,他曾经说如果她累了、厌了、倦了就来找他,他这里有个好工作等着她的事。
于是,她带着十七到了齐府。
他答应力保十七,也承诺会请遍天下名医救下十七的命。而做为交换条件,她必须当他的贴身保镖。
十七终于活过来了,能走能跑能跳。而她,也在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尽心尽力的当好一个保镖。
特别是今天,齐白大婚的日子,做为保镖队长的她负责整个齐府的安危。
听着齐言揶揄的话,冷美人哽了哽,抓起对讲机一看,接着抱歉的说:“对不起,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