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想居然被人用于了现实。诶,你这位兄弟到底是在哪动的这个手术,我要去拜访拜访那位给他做手术的牛人。”
她哪知道他在哪动的手术?
安相忘了过去的一切,肯定也不知他自己到底发生过什么。
倒是这个医生一脸膜拜的神情,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连翘的眼睛抽了抽,语气不善,“我不知道他在哪动的手术。”
医生闻言,遗憾的耸了耸肩膀,说:“真是可惜了。”
“那,我兄弟以后还能恢复记忆吗?”连翘问。
脑科医生摇了摇头,说:“这种现象要想恢复记忆,机率是千万分之一。”
那就是无望了?
连翘又问:“那,能不能通过手术再给他恢复了?”
脑科医生又摇头,说:“理论上而言,这种手术极奇复杂,可一而不可再。再次手术,可能会要了他的命。就算活着,也有可能因了手术的原因变傻、变痴,更严重的有可能行走困难或者高位截瘫。”
连翘和安相面面相觑。
也就是说,保持现在的状况是最好的。
“小凤,我不要做手术,我不要变傻瓜。”安相摇着连翘的手说。
连翘心疼着安相的遭遇,急忙哄着他说:“好好好,我们不做手术,不做。”
检查室外的男人,看着那双紧紧的抓着他女人的手,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接着,他的电话响了。他眼珠子转了转,接了电话,“喂。”
“小兽啊,乖昂!”
“爸爸马上就回来了昂。”
检查室中的女人听到‘小兽’二字,身子一僵,转头间,熟悉的身影似乎从门口经过。
小兽?
幻听了吗?
连翘急忙站起来追至门口,男人已经走到走廊尽头了,她又往前走了两步,果然听到男人的声音,说:“小兽,乖乖的,听话昂,爸爸明天就回了。”
男人一边伸手摁着电梯,一边又轻柔的说:“唉呀,乖乖的,不哭,不闹昂。”
电梯来了,男人仍旧打着电话,然后步进了电梯。
连翘急忙缩回身子,靠在墙壁上,掐了掐自己,疼。
不是梦。
怎么回事?
她觉得她的心似乎跳到一百八,都要跳出来了!
电梯中,信号不好,仅一层楼,男人就出了电梯,果断的对着电话那头风中零乱的人说:“马上,收缴十七所有的通讯用品。”
电话那一头,风中零乱的楚楠抽搐着嘴角,问:“秦琛,你又抽什么风?谁他妈是小兽?谁是爸爸?我还是你爸呢?”
他不过是想问一问他们的任务完成得如何,结果被人当了一回儿子?!
楚楠一气之下挂了电话。
秦琛看了看黑屏的手机,拔号。
电话通了,楚楠不接。
秦琛又打了两次,楚楠仍旧不接。
秦琛微挑了眉,短信:要想不被楚姨知道你找代理孕母的事,就按我说的去做。
很快,楚楠的电话打了过来,开口就骂:“秦琛,你不是人。”
秦琛也不理会楚楠的暴跳如雷,说:“马上,收缴十七所有的通讯工具,手机、电脑之类的,都不许她接近。”
也不知楚楠在那边说了什么,秦琛‘呵呵’两声,说:“理由?你说一个孕妇要什么理由?”
“嗯,对,就说那些东西有辐射,为了她的孩子着想,这些东西一律再不许出现在她身边。”
“时间?多长时间?楚楠,你是猪吗?至少到她生下孩子再说。最后,你想办法将我钟粹楼中的坐机给屏蔽,只屏蔽国外来电。”
吩咐完一切,男人果断的挑眉,挂了手机。至于付一笑等人,他倒不必担心,因为小女人半年前不声不响的离开的时候,伤了所有人的心,付一笑的心伤得尤其重。无论女人联系还是不联系,恐怕付一笑贼精般的人只会一句‘你自己回来看啊’的答复。
不过,以他对小女人的理解,此时的小女人恐怕极其心虚,除了找十七外,不会找其他任何人打听小兽的事,找不到十七的话,她自己会想办法搞清楚关于小兽的一切。
到时候
男人越是想,眸色越是黑,似那无底的黑洞,看不清其内的情绪。
那一厢,见连翘还在怔忡中,安相上前,拉了拉连翘的手,问:“小凤,你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
接着,连翘走到脑科医生身边,问:“可以借电话用一下吗?”
脑科医生指了指坐机,“请。”
“可以打国际长途吗?”
“可以。”
连翘说了声‘谢谢’后,果断的首先拨打十七的电话,但电话那边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音。
和当初她要寻找十七时一模一样。
难不成十七还在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