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心也就放下了,干脆转了身面壁,对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
“你……你到底是谁?”独眼龙问。
“你不配知道我是谁?”
“你居然敢打我们红花会的人。”独眼龙虚张声势。
秦琛冷笑一声,说:“红花会要真有你们这样的人,付一笑得哭。”
随着秦琛的话落地,外面热闹起来,紧接着,看押所的门被一个小警员打开,一顺溜进来八个壮汉。
怪异的是这八个壮汉身上居然都穿着厚实的、统一的棉大衣。而且是及脚踝处的长棉大衣。
深夜唱这么一出,真是太怪异了。
看押所中的人都瞪圆了眼睛。
送这八个壮汉来的小警员也有些不耐烦,临走前还在嘀嘀咕咕:“深更半夜的去砸人家的车窗,而且还是砸的人家红花会社长的车,这不是太岁爷头上动土吗?也真是够胆大。”
闻言,秦琛的嘴角抽了抽,如果他没认错,这八个壮汉中有一个正是付一笑的帖身保镖,且是最得力的保镖。
那保镖满眼一扫,然后狗腿似的跑到秦琛面前,此时连翘正睁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保镖。
“姑奶奶,小的来迟了,您受委屈了。”
付一笑的这个保镖是个妙人,不似一般的保镖冷眉冷眼的,而是非常的谄媚。
“小五啊,你怎么来了。”
这小五是除了黑皮外,付一笑信任的第一人。不过,现在没有黑皮了,听闻黑皮去了青龙会,已在为吕海田卖命了。连翘颇有些遗憾,好像黑皮背叛付一笑都是因了不悔,唉……
“姑奶奶。三哥担心姑奶奶冻坏了身子,就命我们送些御寒的衣物进来。”
随着小五的话落,八个壮汉一起将身上的棉大衣脱了,秦琛这才发现他们穿了不止一件棉大衣。每人至少穿了三件。
进了看押所,最少得呆24小时,秦琛没有进看押所的经验,不像付一笑那种在道上混过的老油子,知道玩巧。
付一笑一听说连翘的事,首先想到的就是怎么让她安全渡过这么寒冷的夜。
于是便命了小五等人深更半夜砸他的车,他报案。明着是让他们被抓进来,实则是让他们送衣物进来了。
八个壮汉将棉大衣一脱,一圈巡视后,选了个角落,用脚踹着先在那里占了位置的人,“都起开。”
谁也不傻,一看这八个就不是好惹的,于是那先前占据角落的人立马乖乖的起开了。
然后,八个壮汉将棉衣一层层的往地上铺,直铺得像公主的床般的厚实,小五才恭敬的说:“姑奶奶,请。”
连翘和秦琛只想着早点睡然后晚上好起来应付那些牛鬼蛇神。没想到付一笑唱这一出。当然,人家的好意不领白不领。于是连翘站了起来,伸伸腰、展展胳膊,她缓缓的向那公主般的床走去。
路过起先要占她便宜的那高矮胖瘦外加独眼龙面前时,连翘站定脚步,笑看着他们,说:“你们是红花会的?”
“是……是啊。”
没想到这女人的身份挺牛的,势力似乎也蛮大,那肯定要报仇了。所以他们一定要硬着头皮承认,这女人看在红花会的面子上,肯定会放他们一马。五人如是想。
连翘又笑了,说:“我这个红花会的姑奶奶怎么就不认识你们呢?”
语毕,连翘走向公主床坐下,然后惬意的倒下。拍了拍床,说:“红花会的姑爷,来,这里暖和。”
秦琛这才潇洒的起身,抓了风衣甩在肩膀上,然后在那五人如死灰的眼神下,亦惬意的倒在了公主床上。叹道:“这付一笑是怎么管教手下的,怎么管教得他手下的人想占他们家姑奶奶的便宜。”
小五是谁啊,立马就听出秦琛话中的意思了。眼睛一瞪,带着另外的七人,似山般的堵在了那高矮胖瘦独眼龙五人面前。
“大哥,对不起,对不起,大水冲了龙王庙……”
独眼龙的话还没说完。小五一脚踹了过去,“他娘的你是哪家的庙?哪家的水?也敢冒充我红花会的人?还敢欺负到我们姑奶奶的头上?”
红花会的姑奶奶是谁?
连翘啊!
她和付一笑结拜兄妹那天,青龙会、白山会的大当家们都到场祝贺了的。那是道上见了都要绕着走的人物。
再者,且不说她红花会姑奶奶的身份,只说她秦家大小姐的身份……
那那个姑爷是……
秦琛!
然后,先前关押在这里的一众牛鬼蛇神彻底的不做声了,都缩到了另外一个角落,将整间房的四分之三都让给了小五等人。生恐小五等人的怒气殃及到了他们身上。
拳打脚踢声外加痛苦的闷叫声持续响起,听得那些缩在角落的一众其它牛鬼蛇神们恨不得出了这铁窗后再也不要搞那些小偷小摸的事。
“姑奶奶,饶命。”
“姑奶奶,对不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姑奶奶,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