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放假了,你有什么打算?”秦琛问。
“回湖州一趟,爸爸、妈妈的祭日就要到了。”
“然后呢?”
“然后准备给你和小宝贝儿过生日。”
说起来,秦琛不大过生日。因为这个日子太特殊。在他生日的前一天,连翘的父母坐飞机出事。所以,每年的生日,秦琛几乎都是陪着她前往湖州。而今年,多了一个小丫头,当然就不一样了。
秦琛‘好’了一声,亲吻着她的发顶,说:“还有呢?”
“没有了。”
男人乌黑的眼睛看着她,问:“就没想去大学看看?”
好吧,小气的男人。左一句、右一句其实就是想问她有没有和顾天佑打算在圣诞节期间再聚聚。她乜斜着眼睛看着他,说:“有你这尊大佛守在我身边,我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啊。只怕还没跨进学校的大门,腿就被某些人给打断了。”
秦琛恨得磨牙,佯装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还真想去大学看看啊。”
“秦琛。别忘了那也是你的学校。就算我去,也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任何人。”
秦琛这才松了手,挤到她身边坐下,抱着她,说:“我想问问你,当初你在我们新婚夜后,为什么一大早就跑了,而且后来更是直接回了学校读研?”
忆及新婚夜,连翘还有点不好意思,她一把将秦琛推开,说:“有什么好说的?过去的就都过去了。”
秦琛不满,再度挤到她身边坐着,说:“匪匪,告诉我,为什么?”
看着执着的男人。连翘讶异问:“很重要?”
“嗯。”
“为什么?”
“因为。我以为你那个时候难受于和我形成了事实夫妻关系。于是就跑回学校去祭奠自己那逝去的爱情。”
连翘的眼睛不觉抽搐着,止都止不住。都说女人爱幻想,其实男人似乎也差不离啊啊啊。
搞半天,这男人左一句的问、右一句的问、阴一句、阳一句的都是在说这事啊。
她,该怎么说呢?
连翘眯着眼睛,仔细的想了想,最后神情怪异的看着他,说:“你想听实话?”
秦琛有些紧张,“当然。”
“那……就得从我一不小心看到某人沐浴说起。”
沐浴?
“男人?”
“嗯!”
她只到结婚后才看他沐浴,那结婚前她看哪个男人沐浴了?
秦琛的脸一黑,再度要掐着她的脖子,“顾天佑?你看到顾天佑了?”
连翘无语的将秦琛的手拍开,说:“不关顾天佑的事。”
“那是谁?”他的匪匪怎么能看到别的男人的果体?他要把那个男人凌迟。问话时,男人都是咬牙切齿的。
“你啊。”
然后,秦琛像被点穴般的,一动不动。
连翘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秦琛一把抓住她的手,乌黑的眸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啊。你有一次沐浴的时候正好被我看到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是我参加工作之后的事。那次我和你出差,那地方的条件不好,酒店更是差劲,没有总统套不说……”
然后,连翘就讲着那天的事。最后说:“我怎么知道你晚上会起来去洗澡呢?我想上厕所来着。”
这样一说,秦琛倒恍惚有些映像了。
他记得是有那么一个地方,也记得那酒店实在是简陋得让人无语。但好在有两张单人床。
秦琛当兵期间,山洞都住过,有时候连山洞都没有就露天而席。什么艰难的条件都碰到过。所以,他并不觉得酒店不好。
连翘就不一样了,从小过着优越的生活,公主般的长大。第一次住那么简陋的酒店,肯定会有所抱怨。
最让连翘愤懑的是那酒店的洗浴室的门都是坏的,洗浴室更是连热水都没有。
他们到酒店的时候已是晚间了,连翘也累了,干脆也不洗漱了,倒头就睡。
他呢,有洁癖,一天不洗澡都难受。所以,那天他趁她睡着了就偷偷的起来去洗澡。
他哪知道她会半夜起来上厕所呢?
“然后呢,我就做了我人生的第一场春梦。”
“是我?”秦琛的声音很是沙哑,似被砂纸磨过似的。
“嗯哼。”
不能说她幼稚,实在是她在学习阶段跳级太快,生理卫生之类的知识她几乎没有涉及,在男女敦伦之事上,她就是个白痴。
自从做了那个梦后,她开始大量的接触岛国碟片,从初时的脸红耳赤到后来面不改色,她就想,总有一天,她要将这一切用到秦琛身上去。结果,这样的梦时不时就会来一回。
连翘又眯着眼睛想了想,说:“从此后,但凡这样的梦中就一定会出现你。我就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从依赖到敬仰然后又到了一个我完全未知的领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