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翘一眼,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出去了。
秦琛持着药走到连翘身边。
“诶,我来,我来。”
别说现在她长大了,只说这离了婚的夫妻,男女授受不清啊。
秦琛‘哧’了一声,将药递到她手中。
拿了药,连翘进了休息室,将门关上。
秦琛呢,重新回到沙发处坐下。
闹了半天,他也口渴了。于是拿起茶几上的那杯柠檬茶喝了一口。
真酸。
他皱了皱眉,将柠檬茶重新放下。
她最喜欢喝柠檬茶。
他呢,怕酸,从来不沾酸味道的东西。
手机铃声响起,他走到办公桌前抓过手机,是‘丁正’,他滑开:“怎么样?”
“嗯,很好。”
“嗯,暂时不要动。”
秦琛打电话的时候,休息室的门便开了。
从他打电话的语气来看,她听出来了,应该是关于付氏公司的事。
唉,这个男人,胸有成竹。不做则已,一做惊人。
方才对着镜子擦药就发现屁股红肿得厉害,连翘再也不敢坐了,静静的跪在了沙发上,手抱着沙发靠背,静静的听着秦琛打电话。
“嗯,一切等我的指示。”
终于,秦琛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在办公桌上。
“秦琛,你过来。我帮你擦擦药。”
她咬的地方,血都干涸了。
秦琛嘴角微弯,走到沙发处坐下。
从休息室出来,她早就准备好了药棉、酒精一类的东西。见秦琛把手伸过来,她开始仔细的处理。
等洗干净那干涸的血,连翘才发觉她这一口咬得还真是狠。
“秦琛,我咬了你一口,你把我的屁股也打得几近开花,我们算平了哈。”
“呵,真难得。我还以为你会借为我清洗伤口的功德在我这里要点子回报。”
这是原来的她,好不好?
但也不排除她方才也有这么想过。
只是她想了想,觉得要想救付氏,还是不要和秦琛硬碰硬的好。有时候,秦琛这里,吃软不吃硬。
“秦琛,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秦府的大小姐。如今我这秦府的大小姐可不可以求你这秦府家主一件事。”
她的口气缓和下来,他的口气也跟着缓和了下来,说:“除了付氏,我什么都答应你。”
将药膏仔细的、慢慢的涂抹在秦琛的伤口上,连翘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同样的道理,公司有难,我们这些员工一样要担当。更何况,付氏如今的局面皆是因我而起。”
终于处理好了伤口,她将药棉、棉签丢到了垃圾篓,接着将药膏拧上盖子放好,这才语重心长又道:“付氏,一个由黑洗白的公司,是经过多少年的努力才好不容易走上正途的公司。你不能一棒子将他们又打回原形。更何况,你也知道付氏上上下下有一千多号员工啊,付氏垮了,他们怎么活?他们的家人怎么活?你真的是要我愧疚死吗?所以,秦琛,放过付氏,好吗?”
秦琛冷哼一声,伸手托着她的下颌,冷声道:“连翘,你曾经在我秦氏工作过,商海沉浮中的道理早已懂了许多。敢在商海中玩的就得敢于认输。他付一笑会有今天只怪他能力不足,关我秦琛何事?又关你连翘何事?就算今天我秦琛整不垮他,它日一样也有张琛、李琛整垮它。它要想活下去就得好好的想办法,而不是靠一个女人来求人。”
“付一笑也说了不要我帮忙,是我自己非要担下来的。他也说了是他的公司有问题。他也说了和你一模一样的话。但是秦琛,你摸着自己的心问一问,如果不是我,就算他付氏有问题,也不至于垮得这么快不是?”
那倒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不过此番,秦琛对付氏几乎是倾轧性的打压,没有给付氏丝毫喘息的余地。
“连翘,你知不知道其实你非常的自私。你有没有想过我凭什么要帮你?凭什么你要我放过付氏我就放过?你总在利用,利用我对你的纵容,却从来没有细心想过我为什么会这么的纵容你?你真的以为就凭你秦府大小姐的身份吗?”
连翘心中一颤,妖娆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他。
如果不是秦府大小姐的身份还能是什么?
难不成我还会傻瓜似的认为你爱我吗?
若真有爱,又何至于有离婚?
男人今天依旧一袭黑衣,显得身材越发的挺拔,周身流露的贵族气势无与伦比。
见她只是茫然的看着他,他突然便生出了一抹寂寥的感觉,松了托着她下颌的手,站了起来,又道:“其实,你从来不是热情似火的那一个,倒是冷血无情的那一个。有时,我真想扒开你的心瞧一瞧,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再抑或,你的心中是否真的曾经有一个我?
说话间,秦琛行至办公桌旁坐下,道:“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
“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