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回话间,将连翘背至Lykan车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驾驶室的座位上。
楚楠急忙命一个保镖去拿医药箱,然后追至二人身边,问:“谁干的?”
秦琛一个眼神瞟向了楚楠。
多年心有灵犀,楚楠不再问,而是看向坐在车中的连翘,打趣道:“唉哟,匪匪啊,多年不见,怎么一见你倒是崴上了。”
“嗯,没办法啊,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得塞牙缝不是?原以为开个豪车威风威风的,哪曾想不但没威风成,还成了人家的替身,差点小命归西。”
“唉呀,你要威风简单得狠,到哥哥这里来呗,哪怕你要哥哥的位置,哥哥也让给你。哥哥的位置你是知道的,够拉风也够威风。”
他们和秦琛都是一路的,哪有不知她如今在付氏工作的道理?“呵呵”一笑,连翘道:“谢了,高攀不起您啦,还是算了。”
“诶,你这说的哪里的话,哥哥的位置让给你你都不来,明明就是你瞧不起我们,还本末倒置的说什么是自己高攀不起,真是……这是要我将心掏出来给你看的节奏吗?”
“呵呵,太过血腥,不看也罢。”
二人打趣间,保镖拿来了医药箱,秦琛接过,说:“行了,都闭嘴。你,把鞋袜脱了。”
楚楠耸了耸肩,闭了嘴。
连翘撇了撇嘴,但仍旧听话的将受伤的那只脚的鞋袜脱了。
可能是方才的草药起了作用,脚踝处明显没有初时红肿。
秦琛找出药棉,将先前敷在她脚踝处的草药轻轻的擦干净,这才找出喷雾剂,替她的脚踝处喷上了消肿止痛药。
冰凉的感觉袭来,连翘觉得又舒服了许多。
“怎么样?”秦琛问。
“没问题,能使力。”
“那就好。”看情形,他断定这伤明早应该就没事了。于是将喷雾剂放好,抓过她的袜子想替她穿上。
这习惯一如以往,秦琛并没觉得什么。
楚楠在一旁则抽了抽嘴角。
连翘觉得不自在,急忙道了声‘我来’后,夺过袜子快速穿好,然后穿上了鞋。
动作可谓一气呵成。
秦琛嘴角挂起一丝讥讽的笑,“怎么?瞧这情形,又活过来了?”
她翻了一个白眼,不屑道:“什么叫活?一直就没死过好不好。”
秦琛‘嘁’了一声,指着远方,说:“有本事不要我的帮助,自己走回去,那才叫没死过。”
本来看在他护她受伤的份上,她要为他清洗伤口上药的。如今见他这份嘲讽的神情,连翘咬牙,用那只没受伤的脚一脚踹向了蹲在她面前的秦琛。
秦琛不防,被她一脚踹倒,坐在地上,怒喝,“连翘。”
出其不意,楚楠扶额,当个没看见的。
一众保镖更是非常有职业精神的摆着一张‘我什么也没看见’的脸。
“你找死。”
“哈,是啊,我就是找死,所以就此证明我还活着,只有活着的人才会找死不是?”语毕,连翘毫不犹豫的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在楚楠一叠声的‘诶诶诶’声中,连翘驾着Lykan车扬长而去。
秦琛看着远去的车子,这才缓缓的站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嘲讽、似苦笑。
“阿琛,你……故意激怒她的?”
秦琛没回话,只是将身上所穿的雇用军的衣物脱掉扔在了一旁的三菱车上,然后略有疲惫的揉着额头,说:“走,回去。”
一众保镖开路,秦琛坐在楚楠的车上,在他们离开森林后,那四辆属于雇用军的三菱车同时起火爆炸,瞬时间便灰飞烟灭,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楚楠从后视镜中看着冉冉升起的浓烟,再度问:“今天这事到底是谁干的?你……应该知道。”要不然,刚才他也不会对他使眼色。
是啊,知道,因为对方还曾打电话挑衅。秦琛说:“路易斯,请的雇用军。”
‘吱’的一声,楚楠踩了刹车,震惊的看着秦琛。
路易斯,法国人。
前期,路易斯的百年葡萄园被秦琛收入囊中。
估计路易斯如今又不甘心自己百年的老葡萄庄园为秦琛所有,是以在恼羞成怒中不惜请了雇用军前来暗杀秦琛,以解心头之恨。
想通其中的道理,楚楠说:“经上次一战,路易斯手中老本不多了,必没有多的钱请雇用军,他既然请得起,那请的也必是不入流的最底层的雇用军。”
“嗯,今天的十个确实太逊。”
“那你……”楚楠不放心,上下打量秦琛,果然在秦琛的肩膀处发现伤口,立马大惊失色,“你,这……你将匪匪激走,就是不想她知道?”
最底层的雇用军为了完成任务,多会使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比如说:毒。
这些雇用军会在他们的弹头涂上特制的毒,以便完成任务,这也是这些不入流的雇用军总能够接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