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给姑娘赔不是啦。”那位玉树临风的白衣公子温柔的彬彬有礼的说话更是让胡娇娇心里波涛起伏,荡起千万涟漪,更加心花路放,芳心暗许。特别他那如黑玛瑙般深邃的眼睛如同一弯秋水在里面流淌,让胡娇娇的心弦也跟着荡漾开来,怦然心动。更有他那浅浅一笑更是让人顿时回眸一笑百媚生,更胜千万帅哥一筹。本来流沙就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那曾吕公子也不错,自己以前要死要活的要以身相许,可是不知为什么到了他面前通通都相形见绌,黯然失色了。
“公子,你为什么还给她道歉呢,明明就是她的不是吗?”那黑面小厮愤愤不平的说。
“好男不跟女斗,男子汉,大丈夫,心胸开阔,不要太斤斤计较,做大事者不拘小节。”那位风度翩翩的男子对他的随从说。
这位风度翩翩的白衣飘飘的大帅哥确实少见,更多赶集的人也注意到了这位鹤立鸡群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涌过来。大家一阵哄笑后,更是对他的风度翩翩赞不绝口,这位白衣飘飘的公子确实是相当风流倜傥,帅气逼人,一袭白衣更是吸引了京城万千少女的目光。他真是比古龙小说的男主还要更有气质,比金庸小说的帅哥还要更胜一筹。
“哎呀,这位公子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真是帅气呀,这眼睛,这鼻子,生得真是恰到好处。真的是帅的惊天动地,赏心悦目,惊天地,泣鬼神,天崩地裂,石破天惊呀。”有人啧啧称赞。
“快来看啦,快来看呀,这是哪家的公子,长的,长的如此标致呀。真是宋玉再生呀,简直太好看了,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般。”一位戴着头巾的古代大妈看得眼睛都呆了,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了,完全前言不搭后语了,这中年大妈也花痴毕现呀,她一个劲儿的往那白衣公子身边挤,把花痴这个名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虽然刚刚闹了笑话,但是胡娇娇他们现在占据了有利位置,可以近距离三百六十度全程无死角的仔细观看。胡娇娇更是死楞楞的盯着他看个不停,一丝一毫的细节也不愿意错过呀,完全忘了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对了,你是哪位呀,现在没有你的事了,麻烦让到一边去好不好哦,不要阻挡我们看帅公子嘛,知道不,好狗不挡道。”旁边一个打扮妖艳的年轻姑娘说。
“还胡说八道是什么人家的闺女呢,就为了看帅哥,这样瞎掰有意思吗?”另外一位姑娘添油加醋的不慢的说。
“就是,我们公子年纪青青,都未曾婚配,何来女儿呀,快点看,看完了赶紧走人,不要白白站着我们的位置。”胡娇娇的脸唰的一席子红了,浮起两朵红云。“哼,也不过如此吗,有什么好看的。”嘴巴却一点也不肯示弱,言不由衷的说。
“什么不过如此,他的侍从配你都绰绰有余,还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哼,太不自量力啦。还挡着我的视线,不好看还死皮烂缠的不走人?”一位小姑娘出言不逊,毫不留情,气的胡娇娇无言以对,拉着曾吕就要走。可那曾吕比他看得还要专注,居然没有听见。
“曾兄,你怎么也看得全神贯注,难道你有短袖致癖,真是真人不露相,真看不出来,完全被你给骗了,怪不得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你偏偏不要,帅哥看得比我还专心。”胡娇娇突然恍然大悟的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我,怎么,怎么可能,我就瞎看看。”曾吕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说。
“哎呀,我好怕怕呀,我可得离你远些了,我可是正常人呀,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流沙故意大惊失色的说,胡娇娇在一旁吃吃的笑起来。
“哎呀,你们两个特讨厌,合伙欺负我是不是,别看我个头小,我手中的剑可不好欺负——”曾吕急了。
“正事要紧,我们还是不要吵了,赶紧找个地方,从长商议一番。”流沙当机立断都说。胡娇娇只好依依不舍的一步一回头的走了。那主仆二人也乘机好不容易才离开热情的人群,向一条僻静的巷子匆匆而去,看热闹的人们只能望洋兴叹。
“哇,公子,您看见没有?”他旁边的小厮努努嘴,一副欢天喜地,心花怒放的样子。
“看见什么?“那白衣公子用芊细白皙的手随意摇摇绸扇,更显得羽扇伦巾,风度翩翩,他佯装有些不解的问。
“您看,好多姑娘围住我们看呢,还对我们挤眉弄眼的,而且还抛给我们好多时令水果呢,据说西晋时期的潘岳。就是人所周知的潘安才有这样的待遇呢。据说他年轻时,坐车到洛阳城外游玩,不少妙龄姑娘见了他,都会怦然心动给他超高“回头率”。有的怀春少女难以亲近他,就用水果来投掷他,每每满载而归,于是民间就有了“掷果盈车”之说。没有想到公子今日的情况和他一模一样。而有个左思的,相貌奇丑,没有自知之明,也学着潘岳的样子去郊游,但妇人就往他车上吐唾沫,扔石头,石头倒也满载而归。典型的男版东施效颦。”那小厮随意捡了个水果,边吃边兴高采烈的说。
“没有想到你还是如此博学多识,连这些典故都知道,不错不错。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白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