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也是极高,这种种好处,无不强烈吸引着台湾的移民子弟们入伍参军。
而且,如果自已将来在战场上立下战功,甚至被提拔为军官的话,那更是让全家人都在十里八村中,名声大显之事啊。
由于报名人数踊跃,李定国的平南镇,竟在短短五天之中,就全部名额皆已招满。
而由于可挑选的军兵充足,那各地征兵处的军官,更是精挑细选,优中选优,从而保证了所招军兵都是精干而强壮之辈。
当然,在招兵工作完成后,成功入伍的青年自是喜笑颜开,而大批未被选中的青年却是十分失落,抱怨连连。
幸得监抚文官和地方官员大做思想工作,向这些落伍的青年保证,将来军队再度扩招的话,他们还是有重新被选上的机会的。
招兵工作完成后,李定国下令,全体新兵加紧训练,务必要在两个来月后,就要熟悉掌握相关的战斗技能。
李啸规定的时间是新兵三个月训练完成,而李定国给手下定的时间却是两个多月,由此可见,作为主将的李定国,比唐国公李啸心情更为迫切,也更希望早日开始征伐吕宋的战斗。
炎炎夏日里,李定国在加紧训练新兵,而李啸在安排完平南镇扩军事项后,又开始亲自监管济南城的重建工作。
这一天,李啸正在府中核算,济南城重建所需的各类费用,忽有军兵来报,说是有一位名叫张煌言的年轻人,想来投靠唐国公。
“哦,快快有请!”
听到张煌言来投的李啸,脸上是忍不住的喜悦之色。
前世读过明史的李啸,自然对这位在明末鼎鼎有名的抗清英雄,有过一番详细的了解。
张煌言(1620—1664年),字玄著,号苍水,鄞县(今浙江宁波)人,汉族,南明儒将、诗人,著名抗清英雄,一直坚持抗清斗争,前后将近二十年。
直到1664年(康熙三年),随着永历帝、监国鲁王、郑成功等人相继死去,张煌言见大势已去,复明再无希望,遂于南田的悬嶴岛解散义军,隐居不出。后被叛徒告密,是年被俘,后遭杀害,就义前,赋《绝命诗》一首。谥号忠烈。
李啸知道,在真实历史进程中,现在的张煌言,应该是在家中紧张备考,然后,于崇祯十五年,张煌言才考中举人。
却没想到,在这个被自已改变的时空里,这位满怀抱国之志,时年不过20岁的张煌言,竟从浙江千里而来投靠自已,倒是大为出乎李啸的意料。
李啸方步出唐国公府的大院之中,一身布衣却精神抖擞的张煌言,已由军兵引领,款步来到了院子之中。
“张先生,这位便是唐国公李大人。”
张煌言一怔,立刻对面前蟒袍玉带,一脸笑容的李啸,纳头下拜。
“学生张煌言,拜见唐国公。”
“张先生不必客气。快快请起。”李啸快步上前,扶起张煌言。
张煌言见李啸亲自出迎自已,又这般谦恭下士,不由得心下十分激动,他拱手道:“张某是浙江鄞县人,字玄著,号苍水,乃是一介白身。没想到,却得唐国公这般盛情相迎,学生心下,何其惶愧之至。”
李啸大笑道:“玄著,有道是,有才岂在年高,本官用人,向来不拘一格,但凭才能与品德为用,张先生就不必过谦了。外面天热,不是说话之地,请玄著随本公一同入客厅叙话。”
很快,二人入得客厅,分别看茶后,李啸注意到,张煌言似乎有语想对自已说,但目光却又不时朝丙旁的侍仆身上瞟去,李啸会意,急急屏退左右,独让他与自已二人,在这客厅中细谈。
“玄著,现在房中只有你我二人,你若有话,但讲无妨。”李啸直视着张煌言的眼睛,轻声说道。
张煌言放下手中的茶杯,他那年轻的脸上,却有着与他年纪完全不相同的沉重之色,他压低声音道:“李大人,以您看来,我大明,还有救么?”
听张煌言这般发问,李啸脸色不觉一凛。
好么,这张煌言,刚来投靠自已,便来问自已这一出,倒是什么用意。
“这个问题么,依玄著你看来,却是如何?”李啸把皮球踢回给了张煌言。
张煌言眨了眨眼,便道:“学生以为,我大明已所以沦落至此,却是缺少忠臣良将之故。若有李大人忠心辅国,铲除流贼与鞑虏,则我大明亦可中兴,我华夏必可重振。”
听了张煌言这般书生意气的话语,李啸轻轻地摇了摇头。
“李大人,您不认同在下的看法么?难道,以你看来,我大明已不可救药,只会继续这般沉沦下去么?”张煌言面带窘态地轻声问道。
李啸以一种复杂地眼神,看着面前的年轻的张煌言。
看到张煌言探询的目光,他本有心把前些日子对陈子龙与姜曰广等人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只是,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对这个年轻人说这些话还是早了些。
此人虽有才学,但年纪尚轻,一直在家中闭门苦读的他,对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