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出门离去的马喀塔,见此情景,她的心脏,顿是剧烈跳动起来。
好哇,机会来了!
等待与忍耐了这么久,今天,终算等到了可以出手刺杀李啸的机会了!
无尽的恨意,迅速在马喀塔脸上涌起。
马喀塔迅速地返身回房,从一个小箱子中,找出一把藏匿已久的锋利小剪刀,悄悄地藏在枕边。
随后,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已激动心情的马喀塔,才打开房门,迎接李啸入房。
两名护卫见李啸已扶入房中,又有侍女马喀塔出来相接,却也不曾多想,让马喀塔扶稳后,便告辞而去。
扶着身材强壮一脸通红醉意的李啸,慢慢朝床上走去之时,马喀塔心跳如鼓。
她控制着激动不已的心情,把他扶在床上,耷拉着头的李啸,便象个木头一般倒在床上。
不巧的是,他那强壮的手臂,正好压在马喀塔的那藏在床单下的小剪刀上面。
马喀塔皱起眉头,费力地想把李啸那沉重而强壮的手臂,往旁边挪开,却发现,已然大醉的李啸,身体死沉僵硬,她一个弱女子,一时根本难于搬动。
就在马喀塔一时不知所措之际,李啸的声音瓮声瓮气地传来:“英格玛,怎么还不侍候为夫脱衣歇息,你却是在做甚?”
李啸这句突然的话语,吓了马喀塔一大跳。
她忙应了一声,然后仔细地瞥了一下李啸,发现李啸醉眼朦胧,神情迷糊,根本就没在看她,却是仅仅把她当成了那土默特部的公主英格玛而已。
马喀塔长吁了一口气,她略一犹豫,还是去了旁屋,打水拿毛巾来,然后过来帮李啸脱衣擦身。
这项帮李啸擦身的工作,她以前从未做过,一直是由英格玛亲自动手。而马喀塔这位清国的公主,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自是手脚笨拙,战战兢兢。
好在李啸已然大醉,根本没有注意到现在帮自已解衣擦身的女子,不是英格玛,而是正欲取他性命的马喀塔。
看到李啸那健壮如牛,有如雕塑一般,充满了雄性魅力的男性躯体,就这样赤裸地展示在自已面前,马喀塔不觉一脸羞红。
马喀塔对李啸充满了切齿的恨意,却还不得不颤颤地用湿毛巾,把李啸全身擦拭了一遍。
只不过,在擦拭到李啸那活儿的地方时,李啸那里明显的起了反应,把绸质亵裤撑得有如一顶小帐篷,让马喀塔一张粉脸红到耳朵根。
好不容易帮李啸擦完,马喀塔将水盆与毛巾放在一边,眼见得李啸沉沉不动,似已睡去,马喀塔又大起胆子,想把一动不动的李啸,那沉重的手臂再度搬开。
她咬牙躬身,用力发狠,这一次,李啸嘴里嘟囔了两声,总算把手移开了。
马喀塔终于一把将那柄在烛光下闪着凛凛寒光的小剪刀,紧紧地攥在手中!
哼,狗入的李啸,现在,本格格终于要为我死去的情郎报仇了!
只是,手中剪刀紧握的她,却是一脸犹豫之色。
自已真的能杀了他么?
毕竟,是这个人的手下,从恶狼嘴边将自已救起,从而救得自已一条性命。
随后,又是此人安排,让自已成为那土默特部公主英格玛的侍女,才让自已有了栖身之所。
而自到山东,自已跟着英格玛,在这李府之中,虽是侍女身份,却是锦衣玉食,没有任何人来欺压与刁难自已,让自已可以这李府之中,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他虽害了自已的情郎,却对自已有颇多恩情,这样的人,自已真的要下手去杀他么?
马喀塔举着剪刀的右手,在不停地颤抖。
只是,若不杀了这个不顾自已感受,硬要自已嫁给那崇祯皇帝的可恶家伙,又怎能为我那屈死的情郎额哲报仇,又怎么一泄我心中久久积郁的愤恨!
再说,自已忍耐了这么久,不就是一直在等着这个难得的机会么?
两个不同的马喀塔,在她脑海在不停打架厮斗,她脸上泪落如珠,持着剪刀的右手,颤抖得愈加厉害。
最终,马喀塔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银牙一咬,那柄颤抖着小剪刀,缓缓地朝李啸的咽喉刺去。
不料,在这千钧一发之刻,竟有意外发生了。
那李啸略一睁开朦胧醉眼,伸出左手,竟一把抓住了马喀塔握着剪刀的右手手腕!
“英格玛,你在做甚,怎么还不脱衣,与为夫一起休息呢?”
李啸含糊地嘟囔着,一边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去扯马喀塔身上的衣服。
马喀塔登时大窘,她又急又怒,一边奋力想挣脱被李啸握住的右手,一边用左手用力拔开李啸正撕扯她胸襟的粗壮右手。
不料,那李啸虽然大醉,却是力气极大,她紧握的小剪刀的右手,根本无从挣脱,而她的左手,也根本无力阻止李啸的扯衣之举。
“嘶啦。”
一声轻响,马喀塔的外衣被一把扯下,露出里面贴身的粉红肚兜。
那粉嫩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