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19岁的唐老板终于有了回应李天的脸上马上重新焕发出新的生机。他等的就是唐阳羽上套。
要的就是他好奇。
哪怕是鄙视鄙夷都么关系。
只要他说话他就有办法实现自己的计划。
他就是胡杨,死而不倒,倒而不腐,何况他根本没死。他身体深处有着极其旺盛的生命力。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能顽强的活下来。
人与人不同,人与人的生命力也不同。
“我这不是拖延战略,也没有等着百人族发重兵来救我。这点你可以问天狼,我被她抓走的时候已经吩咐过不要来救我因为我知道你们并不会也不想杀我。”
“那么我们终究要谈判,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我就像是一颗铜豌豆,蒸不熟煮不烂。所以为了节约彼此的时间和精力,我们还是现在就谈为好。”
李天开始采取缓兵之计。
虽然他嘴里喊着不是拖延战略,但是他二次被俘百人族真的会眼睁睁看着不管?
绝不会如此。
但是也不能说他说的不对,他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有希望依靠自己的能力第二次逃脱,从概率学角度讲他能逃脱第一次就能逃脱第二次。
跟唐老板的策略和计划刚好相对,相反。
19岁的唐老板点点头。
“不说别的,你的生命力真的十分旺盛,这点我还是佩服的。”
李天也不回避,也不再强行坚持。
他实在是站不住了,摇摇晃晃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喘气,这不是示弱,这不丢人。
因为他面对的是神级高手天狼。
既然已经二次成为俘虏,那么他不必时时刻刻都假装坚强和要强。何况有些时候只有自己放松才能让对方也放松。
“电影卡萨布兰卡中有段台词,至今难忘。那段话的大意是,一个男人,有没有钱、有没有地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没有生命力。当我们回望邵逸夫先生的生平时,不免觉得,他最慑人之处,倒不在于财富地位,而在于那种生命力。”
“唐老板年纪还小,也许有偶像也许没有,但是我是有自己喜欢和崇拜的人的。”
“这个人出生在1907年,这个数字像一个闪亮的坐标,成为他此后所做的每个决定,每一件事的重要参照,并且告诉我们,一个华府男人的生命力,可以强悍到何种地步。”
“青年时代,他和比他大十一岁的兄长邵醉翁,以及邵邨人、邵仁枚等三位兄长一起,创办“天一影片公司”,以家族作业形式,拍摄电影,兄弟齐上阵,分别担任编剧、导演、摄影这一切,似乎不算这种生命力的证明。”
“此后,他又和三哥邵仁枚一起,下南洋,走遍小镇和乡村,巡回放映电影,或许也还不能算是这种生命力的证明。世纪之初,生产力不发达,创业必然如此,肩挑手扛,一步一顿,何况,他们投身的行业,是那样一个多少有点新奇的行当,什么都没有先例,他们根本是拓荒者,在一片荒原上找出路来,缺少周边的支持,并不意外。”
“二十出头,购买电影设备的途中,遇到船难,在海上漂流,似乎也不能算,要想突破时局和命运设下的罗网,有所作为,这也是必然经历,所有破浪破网的愿望和行动,都像修炼,都带着点逆天的色彩,必然要遭遇程度或轻或重的雷霆之劫。”
“在1930年创办“邵氏兄弟公司”,在后来的乱世之中,关闭公司,似乎也不算。那时那节,所有人都在隐忍之中,都在等待黎明,个人之痛,家族之痛,又何足言说?”
“1958年,在香港成立“邵氏兄弟”公司,建片厂,启用李翰祥,拍摄黄梅调电影他的生命力传奇,从此算是真正开始。那一年,他五十一岁。即便在竞争激烈、高速运转的今天,这个年龄,也已经是许多人心理上的垂暮之年,他们已经退出江湖,成为广场舞的中坚。而他是在这一年开始开拓他帝国的疆域。”
“1980年代,作家谌容写过一篇荒诞,名叫减去十岁,而对邵逸夫先生来说,需要减去的何止十岁,半个世纪的乱世,消耗掉的时间、生命,需要竭尽全力补回来。”
“后面的事很多人都知道,四十年时间,一千部电影。我们关于香港电影的记忆,几乎全都被邵氏垄断。八十年代,电视成为更受大众欢迎的娱乐项目,邵氏的电影之旅一度中断,并于1987年5月宣布停止电影生产,但2010年,邵氏却重入电影市场,推出两部电影,一部是警匪片变节,以1500万港元票房成为香港暑期华语片票房之冠,另一部是喜剧片72家租客,以近1200万港元票房成为香港春节档票房冠军。”
“两部电影,都努力保持了“香港电影”的特质。和电影、奖项、捧红的明星一起增长的,是他的年龄,六十岁,七十岁,八十岁,以及九十岁、一百岁。”
“他是如何做到的?张彻导演说他:“每天工作16小时,数十年如一日。每天9时上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