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睿竟然正在被黄碧吊在房梁上用电炉子烤,跟她折磨他的方式一模一样。
童飞飞气笑了,大声道,“喂,司马公子,你天生就好这口,喜欢被吊起来烤是么?”
司马睿的脸色很难看很难看,见到妖女突然冲进来就更难看,破口大骂,“你个妖女,少说风凉话,快过来救我啊,鬼才喜欢被吊起来烤,本公子是真打不过这丑八怪啊……”
“救命啊,妖女,我是你的,只有你才能折磨我,快点救我出去,本公子愿意给你做牛做马!”
童飞飞最享受这种被人苦苦哀求的感觉了,于是高兴了,小粉手一拍,“好吧,救你可以,但是以后你就改名叫童睿,就是本小姐的贴身跟班小家奴!”
司马睿这时候了还哪里管得了这些,立刻满嘴答应,“大小姐,妖女,主人,快来救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跟班,洗脚的,家奴,什么都行……”
结果童飞飞出手了,司马睿也太废物连这么一个小黄眼珠都受不了,他不就是长的太难看了点么?
那有什么?
她童飞飞闭上眼睛都能把他打赢!
10分钟后,童飞飞也被吊在了房梁上,也被放在电炉子上面烤,司马睿算是不孤单了,有伴了。
司马睿的汗水滴滴答答从额头滴下,哭笑不得,他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嚎啕大哭了,高兴吧,妖女也被抓了,也被吊起来烤,真的好过瘾好出气。
哭吧?他现在彻底完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了,里面那个睡觉的非人类大哥绝不会起床救人,看他的脑门就知道不会,他的脑门上就写着见死不救四个大字。
怎么办呢?
那就只能自救了。
“大叔,这位风度翩翩的帅大叔,你看咱们其实都是一伙的,可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咱们都是给唐老大卖命的,对吧?伤了和气不好。”
“大叔,你最帅了,最酷了,刚才是我眼瞎,没看出您老的好,现在近了仔细一看,哇,真的好有魅力……”
“喂喂喂,你干什么……不要再往下放了……老子都要被烤成脆皮乳猪了……特么的……放开我……你知道老子是谁么?老子可是京城第一才子,不,天下第一才子司马睿……”
可是他越是叫唤的厉害黄碧越是往下放,毫不留情,面无表情,就真的好像在烤乳猪一样,他压根就没把这俩二货当人看。
童飞飞的情况要好一些,距离还不错,至少暂时不至于被烤糊了,但是她却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比司马睿还难受,因为眼睁睁的看着司马睿被用刑是一种煎熬,因为司马睿之后马上就会轮到她。
这样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
……
唐阳羽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床,抬手拿掉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腿边立起来的七角金龙盒。
他不是自己想起来,而是隔壁杀猪一样热闹,他根本睡不着了。
黄碧也是不懂事,就不知道小点声让他好好补充一下极度缺乏的睡眠?他不得不为即将到来的夜晚蓄力,因为弄不好对他来说又是个不眠之夜。
做男人,真的不容易。
18岁的他,才跟女人睡过两夜的他,就已经充分体会到这种切切实实的痛楚了。
当然他倒绝不会体力不支,相反还沉迷其中乐不思蜀,女人的身子都是宝藏,值得他付出再多去得到和采掘。
咯吱一声唐阳羽推门进来,就看到了两个被吊在房梁上的烤乳猪,连味道都很像,他组织的老大,怎么都得稍微过问一下。
可他居然是只平淡的看了一眼,转身就出去了,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
身后则传来司马睿死不瞑目的嚎叫,“老大……救我啊……我要死了……要被烤化了……成灰了……谁还跟你去寻龙……”
童飞飞不说话,不嚎叫,不求人,因为她是个女人,因为她不想求那个变态,她突然有点大彻大悟了,就这么死了也好,虽然难受,但是总比被那家伙变态死要好很多。
这么死了她还算是个烈士,至少在她自己心里是。
如果那么死了,那她就是个傻比,世界上最傻比的傻比。
不过她突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突然张嘴问黄碧,“一件事,告诉我让我死得瞑目,唐老大的第一个女人已经死了么?”
童飞飞不是傻子,她刚才已经瞧出了一点端倪,能肯定唐阳羽已经不是初男之身了。
所以才有此一问。
黄碧很冷漠,拿起一直放在电炉子烤的一个烙铁,烙铁底部好像刻着什么字,好像一个印章的样子,“死没死跟你没关系,现在我要给你们俩打上记号,唐,你们以后就都是唐门家奴,命也是唐门的,懂了么?”
“你们以后只能听唐爷一个人的话,其余人说什么就当他们放屁!当然,你们的主管是我,以后喊我黄爷!”
“先从你来吧,司马,谁让你勉强还是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