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掐腰,站在那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妈妈,你能不能听我解释?我把人打成重伤,而且还是一个男生,还是这种伤口,你觉得来得及送叔叔的医院么?再说真去了叔叔的医院做康复那别人会怎么看我?会怎么看你们?”
“在医院医生就让我学习如何换药和温敷,我学会了的,你要是不在这时候突然出现就什么事都没有!”
张波也彻底急了,她绝不能也绝不会让唐阳羽背这个黑锅,因为到这里来是她擅自决定的,这个可怜的病号路上做了十分强烈的反抗,只可惜都没有管用。
她更心疼他满脑袋是血,她真担心母亲一时失手打死这家伙,那么她一辈子也不会好过的。
“真的这样?这个人……就没有亲属什么的?我们可以赔钱啊,可以找护工啊。”吴暖情还是不愿意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年轻男人的无辜。
“妈妈,他叫唐阳羽,是京大古生物学专业唯一的一个新生,在我做指导员的西语专业军训,然后就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把他打伤了,然后我就带着他去京大医院检查治疗,幸好暂时没有大碍,但是必须好好休养,得到好好的照顾才行。”
“唐阳羽老家雷州的,华府国最南端,他家里只有一个生病的母亲,你让我联系谁?我本来的想法是然他偷偷住在这我每天照顾,直到他伤好了,然后我就带他离开,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可是谁知道你居然这个时候回来了,你看到的……不是我们在做那种事情,是……是我在给他换药,因为这个傻子不小心又碰到伤处了!”
吴暖情这才好好的上下打量眼前的年轻人,消瘦,身材颀长而匀称,脸上写满坚毅,被她打的满头是血也没有喊叫一声,咬着牙硬忍着。
“你说的都是真的?”
张波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从小到大跟你说过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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