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监狱填满了,因为这件事被砍掉的头颅可以垒一座京观了。怕不怕?”
“这么会……”
“作为副官,在军事上你做的很好。但是洛萨爵士对你太关爱了,这些背后的龌龊一点没有告诉你。不好,这不好,成长的道路哪里会只有鲜花和朋友。”
图拉扬低着头思索了片刻,突然有了些感悟。
“你的意思是继续南征已经无利可图?”
“在我看来,万事万物皆是有利有弊的。”
“卡洛斯,说人话。”
“抱歉,没有从人生导师的位置上下来。”
“请继续。”
“实际情况就是这几年打下来,我巴罗夫家族的几百年积蓄已经见底了,奥特兰克王国的国库空的老鼠都不去光顾。洛丹伦王国好一点,吉尔尼斯与激流堡都是大出血,达拉然是新建的。也是我的老岳父眼光高,一直在割肉放血,尽量表现的和大家一样,搏了一个慷慨的名号,没有让洛丹伦王国成为大家的假想敌。”
“现在连洛丹伦内部都开始希望回本了?”
图拉扬思索片刻,想起了赌徒,那种输红眼的赌徒。
“是啊,希望回本,这个形容非常的贴切。但是那些靠想象打仗的家伙哪里知道前线是什么样子。兽人也是在搏命,他们的世界出了问题,这是一场无关荣耀的生死大战,胜者生,败者死,哪里有什么本可以回。”
随着大规模的俘虏审讯,卡洛斯已经可以透露一些以前不能说的信息了,这让他感觉非常的好。
“所以呢?”
图拉扬是个聪明人,已经明白了卡洛斯一直不愿意明说的大概是什么。
“把洛萨爵士那个饼继续画下去。”
卡洛斯如是说。
而图拉扬,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主意,一个曾经听别人提起的词。
洛萨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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