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救我!”那衣衫褴褛的男子对着三人说罢,头一低,就昏死过去。
三人正迷茫间,那两个人彭家之人已然走上前来,就要带走那昏倒的男子。
“且慢,这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要抓他!”最先出声的却是公良莘,说话间她已经挡在了那男子的身前。
“彭家办事,闲人退散!”左边的彭家子弟寒声说道,右边的则伸出手来就要推开公良莘。
伴随着一声尖叫,那右边的彭家子弟在一声尖叫之中,倒飞了出去,公良莘站在原地冷笑一声,抬眼看向另外一人。
“大,大胆,在彭家地界,竟然敢如此放肆,找死!”那彭家子弟被公良莘的突然出手吓了一跳,但是待到感受清楚公良莘的修为时候,他的语气又变得狠厉起来,话语未落,双手早已掐起印决,但见一块六边铜镜现了出来。
“水技,镜雨!”伴随着一道明光从镜子之内射出,其间灵气汇聚,化为千滴水珠,晶莹剔透,却又寒气升腾,公良莘瞬间就被光圈锁定,好似导引一般,那雨珠也纷纷射向公良莘。
“雕虫小技!”还未待赵沐风和端木秀反应过来,公良莘一拍灵囊,一个褐色的方块从中飞出,遇风即长,公良莘素手拍下,那方块分散开来,化成四块正方形的盾牌,于空中相互组合,成为一个十字形的巨盾。
“噼里啪啦”一阵金铁之声过后,彭家子弟的攻势宣告无功而返,公良莘一点盾牌,其上铭文转动,从各个边沿飞出十数道绳索,缠向那人,“机关技,封网!”
那彭家子弟面露不屑,双手展开,胸前的铜镜向上飞过头顶,随后只听一声厉喝,那铜镜在空中竟是朝四面八方照射开来,一时间明光四散,其间水波潋滟,竟化作光影之刃。
公良莘的绳索在光刃的斩击之下,化作千段,簌簌落了下来。那人得寸进尺,漫天光影在其手中一握,化为一道光柱射向公良莘。
正在这时,先前被打飞的彭家子弟也突然祭出一把七尺冰叉,穿透层云,从上方落了下来,此刻公良莘的盾牌刚刚组成,情急之下正要再放出傀儡抵挡。
一道银白的剑罡自下而上飞出,一声清脆的声音,醉剑罡化为零碎,若飞雪一般飘落,正是赵沐风在此刻刺出一剑,减缓了冰叉的下落之势。
随后端木秀跑出一缕七彩宫绦,其上彩云升腾,朝着冰叉裹去,在赵沐风的阻隔之下,冰叉的势头已经缓了许多,端木秀的宫绦一看也远非凡物,其上的彩云转眼已经将冰叉全部覆盖起来,任凭冰叉如何晃动都不能将之驱散。
端木秀手指一转,宫绦流转,捆住了冰叉,将之直接拽到身旁,那操纵冰叉的人不禁大惊,赶忙掐起法诀,试图召回自己的灵器。
然而不论是冰叉变小变大,那宫绦依旧将其控制在其中,让那彭家子弟不由青筋暴起,不知所措。
而趁此机会,赵沐风也御剑而出,同时剑尖荧光闪烁,“火技,萤火!”转瞬间,赵沐风已然欺身。
那彭家弟子见赵沐风如此托大,便先放弃了收回冰叉,双拳一晃,两只臂铠出现在手腕之上,双臂交叉间,寒霜升腾,挡住了赵沐风的攻势,随后那人一张嘴,一道毫光夹杂着寒气射出,其中爪牙清晰,好似活物。
赵沐风猝不及防,赶忙激活青鳞盾,只听得一阵清脆的宛如珠玉坠地之声,强大的冲击力让他连连后退。
稳住身形后,赵沐风终于看清了那人吐出的东西,竟是一直透明的蜈蚣,长约三尺,轻飘飘的游荡在那人身旁。
眼见偷袭未果,那人单手一会,透明蜈蚣飞射而出,而其本身也抬步而起,浑身水流缠绕,既能够护住身形,又可以用之迎敌。
赵沐风也不胆怯,绛天真炎诀流转,手中萧瑟剑身旋转,其上有三缕火焰若长蛇攀附,直刺而出,在旋转中的萧瑟顶住透明蜈蚣,其中一道火焰将之束缚起来。
眼看自己的灵虫被困,那人张手间,寒气化作针芒,射向赵沐风,赵沐风拽住旋转的萧瑟剑,以剑把为圆心,划出一道圆盘,第二缕火焰也顺势游出,成为圆盘的边沿,随后整个圆盘化作熊熊烈火,让针芒如泥牛入海,再无声息。
紧接着赵沐风左手拍了一下萧瑟剑身,只听得一声剑吟,若雀鸣不止,第三道火焰疾射而出,于空中化作一只火焰雀鸟,直扑刚刚释放出灵技的彭家子弟。
“火技,荡焰三式!”赵沐风收剑而出,这三招正是父亲教授的灵技之一,最后一式斩出的火雀却是萧瑟剑魂控制而成,倒是出乎了赵沐风的意料。
那彭家子弟没有料想到自己的寒气被轻易破去,躲闪不及之间,被火雀冲击到腹部,火雀瞬间扩散而出,而另有一股剑气透体而入。
趁着那人在空中无法还手,端木秀微微弹指,一支玉簪从袖中飞出,瞬间化作四道残影飞出,那人还未落地,双手双脚已经被簪子穿透,直接将其钉在地上。
这时另一边公良莘已然召唤出三只机关兽,将另一个彭家子弟也制服在地上,随后公良莘走上前去,一击将其打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