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驾驶座的时候,殷戈鸣的脸上,还有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秦诗琪做贼心虚,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只能侧着头偏向了窗玻璃,
“是谁刚才趁机吃我的豆腐,”殷戈鸣却偏偏不肯放过她,逗她,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
“我沒有,”秦诗琪的反驳,显得有些中气不足,“只是不小心……”
“当然,像你这样面皮薄的女人,再怎么小心……都会不小心的……”
秦诗琪在两秒钟以后,才听懂了他的“绕口令”,顿时白了他一眼,
“是谁明明在右边的口袋,却偏让我去掏左边的口袋,”
殷戈鸣“唔”了一声:“一时间记错,也是可能的……”
她才不相信她会记错呢,分明是故意要看他出糗,这个男人……越來越恶质,越來越……
似乎离冬天越來越远了,他那种可以把人冰冻的温度,常常伴着和煦的春风,即使这样的绊嘴,似乎也是幸福生活的一部分,至少,那个自高自大的男人,这样充分地认识到了,
大厦的外墙,种着一架怒放的蔷薇,这时候如粉白相间的蝴蝶一般,点缀在满院的绿意盎然中,秦诗琪恍惚有一种错觉,他们仿佛亘古以來,就是这样过着的,两个人把东西分门别类地放进冰箱,殷戈鸣递过一样,秦诗琪就放一样,
站起來的时候,她的头顶,却撞上了他的下巴,
“你谋杀亲夫啊,”殷戈鸣“哎哟”了一声,“看看,都被你撞得红肿了,”
这人真是……
秦诗琪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理他,继续把蔬菜用保鲜膜罩住,然后放进了冷藏柜里,这男人,手臂上血流如注,仍然可以不叫一声,这时候被撞了那么小小的一下,就像杀猪般地惨叫,丢不丢人啊……
“亲一个作为赔礼……”殷戈鸣无赖地要求,
秦诗琪缠不过他,只能蜻蜓点水般地意思一下,
可是殷戈鸣早有准备,根本不等她退却,一只手已经把她的后脑勺固定住,沉迷般地吮吸着她的芬芳,
虽然事出突然,而且厨房并不是合适的场所,但……
那股渴望,來得那样的强烈,连秦诗琪都不忍心放开手,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却在他的怀里,一分分地软化了下來,
他永远知道,怎么样讨她的“欢心”,而她,永远都无法真正地拒绝,
殷戈鸣一手揽住了她的腰,在厨房门口一个急转,秦诗琪正觉得脑袋微晕的时候,已经被他放在了沙发上,
“这里……”秦诗琪有些赧然,离卧室不过几步之遥,不用急成这样吧……
可是殷戈鸣却已经等不极,还沒有來得及换下的职业装,因为这样的纠缠而显得皱皱巴巴,
“我的衣服……”秦诗琪想要抢救被他大力剥开的衬衫,这可是真丝的呢,
“女人,你好烦……”殷戈鸣直接用嘴堵住了她表示异义的双唇,狠狠地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这里不行,”秦诗琪气喘吁吁地说,殷戈鸣几乎气结,就知道她的嘴里,总会适时地说出大煞风景的话,所以,对于她,动手远比动嘴來得实在,他三下两下,就解除了两个人身上所有碍事的部分,在把她吻得意乱情迷之后,便开始了征服之旅……
随着一声狂喜的惊喊,殷戈鸣身上的汗已经凝成了黄豆大小的颗粒,沿着额角,一颗颗地落到了她光裸的肌肤上,
他和她,几乎同时攀上了狂喜的颠峰,那样的美好,只是在两个人微微的喘息里,再一次回味,
秦诗琪蜷着的脚趾,这时候才放松了下來,
“殷……”她软软地刚民出一个字,就被殷戈鸣咬住了下唇,
好痛啊,她不明所以地瞪地他,
“叫我鸣,”他呢喃地命令,
“戈鸣……”
“不行,”殷戈鸣又咬了一下她的唇,
“戈鸣很好听啊……”秦诗琪试图蒙混过关,可是殷戈鸣是何等样人,邪邪地一笑,他的手忽然像一条蜿蜒的蛇,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渐渐地下移,刚刚得到充分满足的身子,忽然觉得又有火一般的热情,从身体里崩炸开來,脑袋电闪雷鸣,什么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秦诗琪软软地任由着他,在她的疆域里往來驰骋,她深深的吸气,却还是阻挡不住那一波又一波而來的快乐,排山倒海般地连高高的堤岸都阻挡不住,
“叫我戈鸣,”殷戈鸣声音嘶哑,满意地看到秦诗琪那张被汗水浸湿的脸,
“鸣……”秦诗琪申吟的叫声,无疑是一剂最强的催情剂,
再一次的跋山涉水,得到了塞满的释放,沙发上静静相拥的两个人,谁也不想动弹,夕阳早已经沉寂了下去,纱幔被风轻轻吹起了一个小小的角,像是蝴蝶的翅膀,不住地翕动,
“诗琪,我们是天生的一对,”殷戈鸣疲倦地笑,
秦诗琪白了他一眼,却因为剧烈的运动过后,沒有半点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