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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秦诗琪觉得还是靠着大靠垫來得舒服一些,不过,他的胸膛,很温暖,而且,他的味道,很好闻,是那种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柠檬香的味道,清淡,却辽远,
“我们这样……”秦诗琪忽然觉得不安,“沈小姐她……沒意见吗,”
“她有意见也沒办法吧,”殷戈鸣随口回答了一句,忽然俯下了头,捏了捏她的鼻尖,“怎么,吃醋了,”
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其实已经紧张得握着公文的手,都把纸捏得皱了,秦诗琪躲避了他的动作:“说什么呢,我吃什么醋啊,要吃也是她吃啊,”
她有这个资格吗,
名正言顺的是沈馨妍,殷戈鸣的行为,无异在给了她狠狠的一个耳光,虽然她的身份暂时沒有爆光,但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怎么会不八卦到她的耳朵里,
在董芳菲生日宴上那等场合,她的话都不免尖酸刻薄,可想她承受的压力有多么大,
窗台上的一盆重瓣杜鹃,将谢未谢的样子,浓夏之翼,已经裹着花香袭來,仿佛有一个声音,泠冷地唱着,哀哀地哭着,在她的心里回旋往复,
月华如练,在她白玉般的面颊上,笼上了淡淡的清辉,殷戈鸣呼吸平稳,眼睛盯着手里的文件,却是一个字都沒有看下去,秦诗琪不会吃醋,那是因为她的心里并沒有自己,可笑他却用那样的手段,把她的人狠狠地留在身边,
留不住她的心,沒关系,他就留下她的人,可还是心浮气躁,就算是假装专注都再装不下來,猛地把文件往床头柜上一放,回身就拥住了秦诗琪,
秦诗琪仰头,看到他眼睛里跳跃的火苗,知道又一场浓情的角逐,将要拉开帷幕,
从开始的羞涩,到后來的承受,直到现在,她竟然觉得隐隐有着期待,她一厢情愿地觉得殷戈鸣的技术很好,除了他故意的“惩罚”,其实他真的算得上是个温柔的情人,虽然她根本无从比较的机会,但就是这么的认为了,
她的睡衣,被他解了开來,两个人的身体,密密地契合在一起,连最温柔的风,也吹不过去,
也许,她只是他的肋骨,可是他的肋骨却远远不止一根,秦诗琪的思绪飘开的时候,却觉得胸口一紧,原來殷戈鸣的唇,已经从她的颈部一路下行……
“你是我的,”他轻声地宣示着,把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了她的胸前,他的乌发,散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黑白分明,却又暧昧缠绵,秦诗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庞大的漩涡里,明明知道和他在一起,只能一次比一次沉沦下去,可是要她现在离开,那颗心,却怎么也离不去,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纵然他是罂粟,她也愿意就这样上瘾,
“咣……”
秦诗琪身子一颤,开门的声音,让她知道冷俊珹夜游归來,她咬紧了唇,知道他在外面,她总是无法在殷戈鸣的身下婉转沉吟,
可是殷戈鸣的手指,却适时地抚着她的肌肤,让她一阵接着一阵的轻颤,
“哥,诗琪,”冷俊珹叫了两声,沒有听到回应,殷戈鸣璀璨如星的双目,幽幽地看着秦诗琪,所有的激情,似乎在无数的岁月里沉淀下來,再也无法抑制,
如果注定这一路他要辜负,他也宁可做个负心的男人,而不能放任她的离去,冷俊珹踢开了自己的房门,很快就沒有了声息,隐隐看到门缝里有灯光的痕迹,秦诗琪知道冷俊珹是典型的夜行动物,
她悄悄地舒了口气,不知道是为这场沒有结束的激情盛筵感到遗憾,还是觉得庆幸,
殷戈鸣紧紧地搂着她,忽然一个灼热,逼紧了她的身体,秦诗琪骇然回望,他眼底的欲望,似乎已经到了喷薄的边缘,
“不行,俊珹还在隔壁……”秦诗琪的脸胀得通红,极力地想要逃到安全的距离,却被殷戈鸣只手一勾,便重又跌回了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