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戈鸣梓在厨房门口,满心不是滋味,她这样的口气,透着亲切和熟稔,对象怎么也应该是自己才对吧,
冷俊珹很爽快地答应:“行,我帮你把芦笋端过去,你的脚不好,就别多走动了,”
秦诗琪低低地又吩咐了一句什么,冷俊珹笑着盛了三碗饭:“我还以为有酒呢,明天你补给我,”
“啊,,对了,我看到有一瓶红酒,不知道是什么年份的,你知道我不喝酒的,所以也不知道好和不好,”
“哥这里的酒,年份会近吗,那可绝对是极品,在哪儿,我不急着吃饭,先和哥对抗掉一瓶酒再说,”
“我上次在哪儿瞧见的……记不得了呢,”秦诗琪把熬的高汤煮开,陆续放进了火腿、皮蛋、火腿肠,开了小火去开柜门,“我來吧,”殷戈鸣甚至有些高兴,跑进去在侧壁的柜里,拿出了一瓶红酒,至少,他沒有被排斥在他们两个之外,
“哇,瓦鲁德朗红酒,让我看看多少年份的的,”冷俊珹怪叫一声,“天哪,哥,你可真会藏东西,我每年回來,你都拿什么招待我,”
秦诗琪看着他兴奋的神色,很纳闷:“不过就是一瓶红酒而已,你至于这么得意忘形吗,”
“这你可不知道了吧,这酒可是波尔多地区的名酒,因帕克的追捧,而在九十年代红极一时,嗯,完全可以称作酒中尊者,”
秦诗琪看他深吸一口气的模样,忍不住有些好笑,
“酒还有什么尊不尊呢……反正我喝起來都是一个味道,就两个字的评价:难喝,”
冷俊珹瞪着她,看她不以为然地把芦笋放进锅里,忍不住嚷了起來:“诗琪,今天你一定要喝一杯,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
秦诗琪在和他争论的时候,已经把汤盛了出來:“开饭了,”
殷戈鸣抢在冷俊珹之前,扶住了秦诗琪,
“帮我端着这个就行了,我自己可以走的,”秦诗琪把汤直接递到了他的手上,拒绝了他们“好心”的搀扶,“我都说好了,不用把我当成玻璃娃娃的,”
冷俊珹看來对那瓶红酒情有独钟,连秦诗琪都被迫被他倒了半杯酒,在高脚杯里,酒的颜色呈琥珀色,清亮透明,非常漂亮,
“尝一口,诗琪,”冷俊珹举起杯子,对她示意,
苦着脸,秦诗琪讨饶:“我不能喝酒的,一小杯就醉得不成样子了,还是不喝了吧……”
“这种酒,就算醉了也值,再说,我只替你倒了小小半杯,怎么可以醉人呢,來,尝一口,很好喝的,”
他期待地看着秦诗琪把嘴凑近了杯沿,得意地问:“香吧,这种酒,就是香味四溢,口味讲究,”
“不觉得……”秦诗琪不好意思地和他唱反调,“我就闻着一股酒味,不想喝,还给你吧……”
“喝一点吧,就一点点,哪会醉人啊,”
“我真的不会喝酒的,”
“这个酒,就算醉了,也不会难受,真的,不像有些酒,喝醉了会头痛,”冷俊珹仍然极力撺掇,
秦诗琪不想打消他的兴致,只能勉为其难地喝了一口,
“怎么样,”冷俊珹的声音里透着紧张,
“嗯,还蛮香的,”秦诗琪又抿了一口,“不错,有点香香的,甜甜的,”
冷俊珹得意地一扬眉:“我就说嘛,谁会不爱这种酒呢,”
确实又好看,又好喝,
秦诗琪忍不住又抿了一口,冷俊珹拿起瓶子,要再给她倒,秦诗琪急忙收回杯子:“不用了,我会醉的,”
殷戈鸣也开了口:“诗琪不能喝酒,算了吧,不要勉强她了,”
秦诗琪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看着两个人优雅地品着酒,又看了看自己杯底的一点酒,虽然不像白酒那么辣,有点像果汁,也并不像冷俊珹说的有那么好喝吧……
喝完了杯里的酒,秦诗琪明显觉得脸颊热了起來,忍不住用手拍了一拍:“我好像有点晕了,醉了吧,”
冷俊珹惊叹:“天哪,你果然不会喝酒,”
“我早就说过么……”秦诗琪浮出一个梦幻般的笑容,“我不会喝的……”她觉得有些迷茫,坐在对面的兄弟两个,面目都重叠了起來,看上去竟像一个人似的,
撑着下巴,听着兄弟两人谈着公司和伦敦,秦诗琪觉得自己的思绪已经迷糊起來,
殷戈鸣时不时地抬眼看她,灯光下,她嫣红的双颊,配着那个如梦般的微笑,比任何时候都迷人,
“我送她回房去吧,看起來她真的醉了,”殷戈鸣首先发现了秦诗琪的不对劲,看着她的头一点一点的,似乎要摔下去的模样,
“天哪,竟然有酒量这么浅的人,”冷俊珹要帮他扶住秦诗琪,殷戈鸣却一把打横就抱起她,
“你的脑袋,不要晃……晃得我难受……怎么变成两个了,”秦诗琪的手臂本能地攀住了他的肩颈,打着酒嗝,
“看來,她……还真是滴酒不沾……”冷俊珹苦笑,“我去替她绞块毛巾,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