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很有可能是她父亲用的么,她父亲之前就跟你有仇,之后青璃又为了你在冰棺里睡了这么多年,他找你寻仇不是很正常吗,”闵欢欢不解的问道,她相信朴夜雨是不会在沒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冤枉人的,
何况,这次嫌疑人对象还是他最亲最敬的人,,青璃,
“不可能是她的父亲,”朴夜雨双手握拳、用力的敲打了一下地面:“因为死人是不会來寻仇的,”
“青幽幽死了,”闵欢欢的小心肝又一次遭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难道青幽幽因为劈雷劈错人,劈死了自己的女儿,一下子接受不了自己借别人之手杀了自己女儿的事实,一怒之下脑淤血死了,
“其实青幽幽已经死了好多年了,”朴夜雨云淡风轻的讲述起青璃死后的一段故事,可从内容上來说,这绝对就不是可以平静听完的一个故事,
其实,在青幽幽得知自己的好哥们雷神劈中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之后就一直惴惴不安,整天整日的为青璃担心,可又因为不想见到朴夜雨所以就憋屈着自己不去看青璃,
直到青幽幽在天上开到朴夜雨的府邸绑上了白花花的许多白色菊花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可惜此时已经为时已晚,千赶万赶从天上赶了下來,青幽幽见到的也只有一个冰冷的棺材,
望着棺材里模糊的女儿,青幽幽顿时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一大把年纪的人直接就哭倒在棺材旁边,
此情此景真是看着伤心,闻者流泪,但朴夜雨却始终目光毒辣、邪佞,一动不动的看着青幽幽,
待青幽幽哭到泪干到几近脱水的时候,朴夜雨一把拉住青幽幽的领口,恶狠狠的看着他,出声低喝道:“为什么,”
“为什么,”青幽幽泪眼婆娑的“哈哈”傻笑,自言自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到底为什么,”朴夜雨把领口越捏越紧,眼中的血丝就如火龙一般的怒吼,
“因为你,”青幽幽睁大双目,边哭变笑着怒吼道,
一把挣脱开了朴夜雨的挟持,青幽幽摇摇晃晃的前后摆动着,跟喝醉酒的人一样迷迷糊糊的指着朴夜雨,大声吼道:“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
“刷,”
剑起剑落,一瞬间里朴夜雨已经迅速的做出了拔刀和收到两个动作,片刻之后,青幽幽的惨叫声悠然升起,与这片宁静的草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你,你竟然,”青幽幽的断指随风飘荡,鲜血淋漓手掌依然悬空在半空,指着朴夜雨,
“你只是要了你一个手指,你可是要了青璃的一条命,”朴夜雨瞳孔怒张,青紫色的眼眸昏暗无垠,
旁边的弟子们通通食相的退了下去,都闹到了这个份上,如果还不跑,那不是被青幽幽的暗器无差别扎死,就是被朴夜雨的剑气无差别砍死,
“你混蛋,”青幽幽双眼放光,绿色的袍子顿时鼓风而飘,袖中的暗器纷纷悬于半空,尖锐的尖头无一例外都对准了朴夜雨,
“混蛋,”朴夜雨冷眼相望,一把紫色的宝剑迎着朝阳折射着刺眼的光芒,
幽冥王与仙界上仙的决斗一处激发,
“快说快说,”闵欢欢跟个沒事人一样双眼闪着亮光大声呼喊道,
“然后,就是我杀了他,”朴夜雨满脸堆笑,邪佞的看着闵欢欢,
“就这样,”闵欢欢脸上的喜悦一滞,
“就是这样,”朴夜雨学着闵欢欢的样子撅了撅嘴,双手一摊道,
“你这么厉害,”闵欢欢歪扭着脖子,极力挤弄着双眼,装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可不是嘛,我就是这么厉害,”朴夜雨顺着闵欢欢的杆子一路上爬,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把挖坑的闵欢欢憋屈的半死,
望着闵欢欢一副憋屈到不行的样子,朴夜雨嘴角微微上扬,可片刻之后却被他阴冷的笑容所代替,
其实,这场战斗的胜利远沒有闵欢欢所想的那么简单,那场战斗一连持续了整整七天七夜,
那片草原更是因为作为了战斗的主战场被蹂躏的寸草不生,闵欢欢所看到的那些草其实是战斗之后因为美观人工种植上去的,
除了景色之外,人也沒好到哪里去,
原來完完整整的一个乐呵老头和一个风度翩翩的帅气少年经过了这七天的“涤荡”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毛全部掉光的糟老头和一个满脸针孔的麻子脸,
要不是朴夜雨天生丽质,不需要什么营养就可以自然换皮,要不现在闵欢欢看到的他估计就是一个满脸针孔的丑八怪了,
当然,如果真是那样,估计闵欢欢也不会看上现在的朴夜雨了,外貌协会的大门是绝对不会朝满脸麻子的人敞开的,
拖着疲惫的身躯,朴夜雨勉强穿过草原,回到了门派,经过了长达三天三夜的治疗才勉强把他从死神的嘴里挖了出來,
相比之下,另外一个满身是伤的老头青幽幽就沒这么幸运了,心生具疲的他就犹如一盏忽明忽暗的灯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