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闵欢欢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块白布,在空中迎风招展,眼中的泪水随风飘洒,根本忘记了一分钟前的她还在出言不逊的叫嚣,
对于闵欢欢來说,作为一个女人,唯一不能放弃的就是心爱的男人,可她现在喜欢的男人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她活下來,即使活下來的方法很无耻也在所不惜,
此言一出,纪小雷怔愣了一下,猛的回过头去,出声说道:“你,”
“我投降,”闵欢欢白了纪小雷一眼,语气淡定的又强调了一遍,刚刚要越狱她就不太愿意,现在被这么围起來,不投降难道还等着被乱针扎死嘛,
“那我也投降,”纪小雷叹了一口气,用手抓出闵欢欢的白布,轻轻挥了挥,
如果他知道闵欢欢是这样一个通敌卖国的墙头草,他死都不会越狱的,
鬼差头头听到这番话,也怔愣了一下,这两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想到一出是一出,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半响过后,鬼差们都面面相觑,什么举动都不敢做,就傻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待着鬼差头头的决定,
又过了一会,鬼差头头突然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手臂一挥,命令道:“也好,压他们去公堂,”
“是,”
鬼差衙门的公堂之上,闵欢欢和纪小雷被五花大绑,被跪着摆放在公堂的中央,要不是闵欢欢经过了长时间的“人权”辩论,他们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匍匐着躺着”或者“背靠着地躺着,”
“威武,”
一声锣鼓之后,两旁的鬼差纷纷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叫了起來,就连节奏和声调都跟电视里一个样,
“好壮观,”闵欢欢扭着头,惊奇的感叹道,
“切,”纪小雷别过头去,心里还在记恨刚才闵欢欢独自投降不带上他的事情,
“升堂,”鬼差头头重重把木鱼砸到了桌上,
木鱼,沒错,是木鱼,准确來说,应该是一个形状如木鱼的铁制品,
“师爷,描述一下堂下之人所做的恶事,”鬼差头头调整了一下脸上面具的位置,慢条斯理说道,
“是,”旁边的拐角处突然走出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头,可从面相來看,应该是喝孟婆汤的时候沒端好,把脸烫伤了,才变成现在这幅不忍直视的摸样,
“咳咳,堂下之人闵欢欢,刁蛮任性,做事乖张,沒有女子的三从四德,先是蓄谋在燕都城布料店中抢劫衣服,后又把燕都城布料店搞得一团糟,直接导致布料全部被抢,情节严重恶劣,对社会造成的恶劣影响很大,”
“堂下之人纪小雷,性格暴躁,情绪控制能力无能,伙同闵欢欢犯下抢劫,捣乱,后又企图越狱,情节极其恶劣,对社会造成的恶劣影响极其大,”
说完话,丑老头还清了清嗓子,趾高气扬的与闵欢欢和纪小雷核实道:“怎么样,有问題吗,”
可惜,这个问題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反而让原本就鸦雀无声的公堂变得更加寂静,
“有沒有问題,”丑老头脸部微微抽搐,有重复了一遍,
“有,”闵欢欢低着头,沒有人看的到她的表情,但她语气中的不悦显而易见,
“哦,”丑老头意味深长的看了闵欢欢一眼,询问道:“不知老夫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么,”
“全说错了,”
此言一出,一旁鬼差顿时面色变得煞白,面面相觑,从古至今,还沒有人敢这么挑战师爷的权威,
回过头來想想,与师爷针锋相对的嫌疑犯结果也无一不是在惨烈的折磨后死去,这女子今天居然这么口出狂言,真的想不出师爷会怎么折磨她,
此时正绑在闵欢欢旁边的纪小雷听到这句话,身子颤了一下,用侧眸看了一眼闵欢欢,只见她趾高气扬的样子,如果不是绑着,估计头都可以朝后180度翻转过去了,
轻笑了一声,纪小雷默不作声的等待着看闵欢欢还能给他带來什么惊喜,
事实证明,闵欢欢却是沒有让他失望,准确來说应该是大大超过了他原本的期望,
“哦,”丑老头强行抑制自己心中的不悦,语气平静询问道,
“第一,你说我刁蛮任性,做事乖张,沒有女子的三从四德,请出示证据,”闵欢欢深吸了一口气,机关枪模式全力开启,
“证据,”丑老头冷笑一声,脸上的疤痕随着冷笑的幅度挤压在一起,跟一块烂掉的葱油饼一样,
“我知道你沒有,第二,你说我蓄谋在燕都城布料店中抢劫衣服,后又把燕都城布料店搞得一团糟,直接导致布料全部被抢,请出示证据,”闵欢欢估计用强硬的语气说道,说的过程中眼中眼白的比例越來越大,
“你怎么知道我……”丑老头隐隐颤动的双手已经说明了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远,
“又沒有,那好呀,那我们來说说……”闵欢欢直接不给丑老头辩驳的机会,直接插话抢先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