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说不去。我就是想扶他一下。”死鸭子嘴闵欢欢叹了一口气。装出一副女版活雷锋的样子。
“不烦姑娘劳驾。來人那。”鬼差头头冷笑一声。随即朝生后的鬼差低喝道。
原本痴呆的看着里面一切的鬼差听到这一声怒吼。身子突然一个机灵。争抢着跑了进來。把少年抬了出去。
望着少年虚弱的样子。闵欢欢心里着实有点过意不去。说到底。他会弄成现在的这个摸样。有一部分还要归功于她的功劳。要不是她无意中泼了一桶水在上面让火烧的越來越大。少年估计还能多留一口气。
闵欢欢侧眸偷偷看了一眼鬼差头头。看到他眼中闪烁着娇嗔与自傲。不过想回來。但人家确实是有骄傲的资本。到了哪天自己可以一桶水泼死人的时候。自己也可以这样傲娇。
在鬼差头头的监视下。闵欢欢一步步朝衙门走去。
当整个布料店人去楼空了之后。昏迷许久的老板醒了过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蓝天白云和自由翱翔的小鸟。
下一刻。一颗鸟屎正正好好。不偏不倚的下到了他的脸上。
老板赶忙擦了擦脸。环顾起一个时辰前还井然有序的布料店。如今已是一片残垣废墟。就连布头也被烧的一点不剩。漫天的棉絮在空中缓缓的飘荡着。
这还是他苦心经营的布料店么。
不是。一定不是。
下一刻。在老板的一声哀嚎中。他又一次昏了过去。
傍晚。鬼差衙门。
要说被当做犯人。闵欢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要说在她穿越之前。她就有一次被当做嫌疑人的经历。
故事要从一个天黑风高的夜晚说起。那天晚上。本该洗洗睡了的同学们在XX大学的某个宿舍楼里齐聚一堂。欢声笑语。人头攒动。热闹非常。
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搞庆祝祖国建国六十周年呢。
那天晚上。这个宿舍楼中的一间宿舍门口尤为拥挤。到处都是小板凳。小椅子的。更有甚者拖家带口带了床单过來。准备做长久待命的准备。
“听说你们班欢欢猥亵我们学校的校草了。”一个长得貌似如花的姑娘扣着鼻孔朝旁边的人问道。
“可不是嘛。听说我们的校草还是个纯洁的小男生。把贞操留到现在。这下可好。贞操沒保住。还给了我们学校出了名的色魔闵欢欢。”旁边的朋友毫不客气的给了如花一个白眼。自顾自说道。语气中饱含着强烈的不可反驳之气势。
反观宿舍里面。与宿舍外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一股冷寂的气息弥漫在每个人的身边。
闵欢欢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公主睡衣。懒洋洋的靠在公主床的杯垫上。斜眼看着瘫坐在地上、已经哭的不省人事的所谓校草。
就脸蛋來看。嗯。却是是属于小白脸阶层的。就肌肤的柔化程度和细腻程度來看。绝大多数的女子都可以跑去排队跳楼了;就身材來看。也算是偶像派里身材好的。在运动牌里长的好的;至于性格嘛。闵欢欢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个字。。弱。
当然。闵欢欢这样评判一个男生也不过分。因为她本身就是个女汉子。只要沒她汉子的人都会被她定义为“弱鸡”。
“到底怎么回事。”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老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注视着已经被摧残的快要倒下的校草。满眼的怜惜。
“老师。他……”
“他流氓。看我换衣服。”不等男生说完。闵欢欢一举扭转局势。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一句。
“还看到了我的胸部。”正当众人震惊之际。闵欢欢又补上了一句。
顿时。短暂的平静之后。宿舍的整个楼层就像是炸开了锅。就连其他宿舍楼的同学也都纷纷抑制不住好奇伸出头來观望。
老师“啪”的一声关上了门。房间里总算是安静了许多。老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不过这次她的询问目标变成了闵欢欢。
“你有什么证据。”老师开门见山直接给了闵欢欢一个下马威。语气中的不相信表露无遗。
“我就是证据。”闵欢欢可不是被人欺负大的。自己的贞操要靠自己來维护。
“你。”老师冷笑了一声。眼中闪烁着轻蔑的目光。接着道:“欢欢啊。都已经是大学生了。说话要有凭有据。”
“那你又怎么知道他沒看。”感受到老师分明是偏向校草一边。闵欢欢也沒什么必要再装好脾气了。顿时指着校草大声叫道。
“小野。你到底看了沒有。说实话给老师听。老师会帮你做主的。”老师顺着闵欢欢手指的方向。朝校草看去。眼中满是怜悯和相信。
如果说老师看闵欢欢的眼光是在看一个抢人丈夫、逼人出轨的小三的话。那么看校草的眼光就像是看着即使自己亲眼所见与小三幽会但始终无法面对事实、决定再相信一次的丈夫。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在闵欢欢的眼里。这个老师已经被定义为了一头发了情急着想吃鲜肉的母猪。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