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主公不要……”身体如一滩烂泥一样,云烟不知道夜给她下了什么药,只觉得四肢无力,连说句话都很困难。
夜整个身体压在云烟上面,双手将云烟的手腕扣的死死的,云烟用仅剩的力挣扎着,她没有想到夜会这么做。
“纵使你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也不过是徒劳,别人听不见的,即使听见了,你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天!”夜威胁着云烟,他就是想看到云烟的绝望。
不过现在的云烟哪是轻易放弃的人,她的眼珠一转,自知来硬的是行不通的,便不紧不慢的说道,“主公,你可要知道,我会嫁给越王,如果越王知道我不是……”点到为止,云烟乖乖停止了挣扎。
夜冷笑,他离开了云烟的身体,将面纱重新戴上,斜靠在床塌一边的墙上,“你是在威胁我吗?可笑,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心机最好用在别人身上,我这么做也是想让你清楚,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我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你不得不死!”最后一句话夜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云烟心中顿时对夜生起恐惧之感。
一阵风吹来,云烟抬首,夜已经不见了,窗纸微微抖动着,一种无形的恐惧在云烟身边萦绕,她突然意识到,原来死神是夜,何时生,何时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她的私心也渐渐被浇灭了,如果想活着,就必须出色的完成任务。
药的效果让云烟不知不觉昏睡过去,第二天日上三杆才起,简单梳洗了一下,便开始计划明日杀文将军的事。
此时,她的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位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子,样貌到有几分姿色,不过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庸脂俗粉,这个女人端着一些点心,笑脸盈盈的走进来。
“听妈妈说云烟妹妹你病了,姐姐特地送来一些点心。”说着将点心放在桌子上,就坐到了云烟旁边。
是敌是友云烟暂时分不清,但是她懂什么叫做无事献殷勤,看了一眼盘中的点心,云烟假露感激之色,“云烟谢谢姐姐了,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知姐姐除了探望云烟还所为何事呢?”
这个女人感觉眼前的云烟有点不一样,她以为是云烟病了一场连性情也变了,连忙将手放在云烟手背上,一脸的虚情假意,“妹妹说什么呢?秋月姐姐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今儿呀姐姐就是来看看你身体好了没有,如果没有好的话明日文将军姐姐来替你招待!”
云烟在心中暗自笑了出来,这女人明显就是胸和大脑不可兼得,这么快就把目的说出来了,她还在头疼怎么就将杀人之事嫁祸给别人了,这不,现成的替死鬼嘛!
“云烟真是谢过姐姐了,本还为明日身体不适不能陪文将军而感到烦恼,没想到姐姐竟然主动来帮妹妹,怎么让妹妹感谢姐姐呢?”云烟露出甜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将手抽出来拍在秋月手上。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秋月掩饰不住成功的喜悦,一下从云烟身边跳起来,“谢什么?自家姐妹!那明日姐姐就替妹妹招待文将军咯!”
云烟点点头,故意扶着头,假装一副痛苦的表情,“实不相瞒,妹妹我的病又犯了,先休息一下,姐姐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先忙姐姐的去吧!”说完她便躺了下来。
本来就想走的秋月正愁找不到借口,云烟的话又正中她的下怀,“是是是,姐姐就先走了!妹妹好好休息!”秋月三步并做两步离开了云烟的房间。
在秋月走后,云烟从她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被牛皮包着的东西去找老鸨。
“妈妈,明日你无论如何要让文将军同意让秋月代替我招待他!”云烟一本正经的说道。
老鸨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你不接近文将军怎么杀了他?”
云烟本想说出自己的计划,不过她还不能绝对信任任何人,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妈妈,云烟最近记忆莫名其妙的混乱了,以前自己的习性什么的都忘记了,云烟害怕在文将军面前露出破绽,在将军面前露出马脚恐怕会打草惊蛇,秋月先代替云烟接待,然后把这个放进酒中让文将军喝下。”
说着从腰间掏出刚刚的那包药递给老鸨,“这是?”老鸨半信半疑的接过来。
“这是泻药,待文将军喝了之后去茅厕,云烟会在那里等,然后了断他之后云烟自会将尸体解决干净!”
听到云烟的计划老鸨满意的笑了笑,她感觉云烟这样做比直接要在她的地盘了断文将军要好的多,于是也就放心的将药放在自己身上了。
云烟在别人那里打听到秋月一直都很想接近文将军,文将军是名将,每次打仗担任元帅,不过贪图美色,而秋月想高攀这位将军,可是以往文将军一直喜欢找云烟,即使得不到云烟的身体,也心甘情愿的听云烟唱歌。
收集到这些情报,云烟放心多了,如果没有猜错,秋月一定会使出全身解术来魅惑文将军,男人嘛,怎么抵抗得了诱惑,自己只做个导火索,其他的事他们便会去做,她便可以高枕无忧。
晚上她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准备着明天看好戏。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