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心月大聊,白蒙想想都觉得可惜。这些东西花任真有些听不懂,只觉得自己家总经理和董事长果然也是有本事的。
体会到白蒙的惋惜之情,秦心月哈哈大笑起来:“这有什么,等你真的可以让我这么玩的时候,我一定可以想出更妙的主意,世界在进步,我一定比他进步的更快,奶奶的,真想撬动地球,就等你变成那个支点了。”
秦心月忽然咬牙切齿起来,说放得开,却也终是羡慕那些可以玩转整个世界的大资本家。他们就是那个扇扇翅膀让世界刮起风暴的蝴蝶,秦心月爱华衣美食,但更爱一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快感。
“幸好现在不是封建社会,否则你肯定是要去当当女皇帝试试的人。”白蒙对秦心月道。
“那是。”秦心月和白蒙对视大笑。
正好第五场比赛终了,白蒙选定的狗再次落败,今天准备的一百万颗粒无收。
“你来我这里竟然连败五场,只能说你人品太差了。”
花任真拍拍白蒙的肩膀,“其实都挺有希望狗的,只是他们更倒霉。你还有本钱,他们却是付出一辈子的代价,所以别在这里有怨言啊,要不我就要看不起你了。”
“我知道,这些外物不影响我们的。走,去和你父亲聊聊,我还有事和他商量呢。”
白蒙很感激花任真对自己的劝慰,虽然不用,但毕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花任真知他不放在心上,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观众也陆续离场,既然是赌博,自然是有输有赢,一时间场中欢天喜地或痛哭流涕都有,也算是见识了一场人间百态,事殊事异,人的各种情绪想法,野心理想,在大喜大悲之下,反而显得更加真实。
白蒙一边向斗狗场正中心的花金楼走去,一边旁边这里的客人反应,忽然有一种的梦幻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太过超然了还是太过入世了,猛地觉得整个世界都不真实起来了,自己不受世界的影响,自己的情绪也有了自己的脉动,那么对于这个世界,自己是长大了,还是被它抛弃了呢?
这似乎是个转不出去的话题,他边走边想,忽然听到连篇的怒吼。
“你们这里玩赖,给狗下药!我家狗咬牛皮能咬十五分钟,每天跑步机两个小时当玩,咬五分钟就累了?这不可能,我要见它尸体,我要去化验!”
众人闻声看去,却是第一场落败比特的那个主人,一个斯文白净的年轻人,看上去二十三四的样子。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但并不是太过名贵的牌子,皮革锃亮,在这个多是休闲装的场子里面显得有些正式得过头了。
他微弓着腰,警惕的看着场子里面来往的人,但显然他一个人是对不过这里的工作人员的,否则当时第一场比赛结束后他就能闹起来了,现在不知道可能让他走还是怎么的,竟然又闹到了外面。
他的大骂吸引不少还没走的观众跓足,这里面也有输急了眼,听说斗狗场可能搞鬼,顿时也急了,陪着喊了起来。
花任翔在四个保镖的簇拥下赶了过来,上去就一个巴掌,白净青年躲过来了,对着花任翔也骂了起来。花任真看到哥哥冲动的处置,有一丝无奈,这个时候却也不好帮着外人。
花任翔一掌击空,还险些闪了腰,顿时大怒,一挥手四个高大的手下就向着那年轻人冲了过来。那人身手也算利索,却也对不过四个退伍军人,很快就嘴角流血。正在花任翔下令狠捧的时候,一个少年却出现在青年身前,把四个人全部放倒。
那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的少年,正是白蒙!
“你叫什么名字?”
白蒙拉起青年,笑着问道。
“钟浮生,外号二狗。”青年看白蒙虽然年轻,但是一声名牌,声音有些忐忑。
“呵,看你比我大,倒还是天真。你没有实力,在这里可是找不到公道的。”白蒙抬起头,看着花任翔,“对啊,花少?你倒是问一问,一百万就值得你不要脸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