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似白痴问题,可把肖协气坏了。虽然那个球是纯色的,但是这球的规则就是谁先**八谁赢,白蒙把自己的花球都清空了,当然是可以把黑八了。
不管他是伪装菜鸟还是真的菜鸟运气好,现在胜负,都马上就要揭出分晓!
白蒙打进这个球,肯定就可以获得胜利。如果他没打进,不管他怎么做球,以肖协的能力,在只剩一个球的时候,肯定可以把它打进,无障碍下百发百中,肖协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花任真看着白蒙的击球姿态,想笑,却又笑不出。明明是世界上最蹩脚的击球姿态,到现在为止却是每一个球都进了。如果这是白蒙的计算出来的,那么要多么惊人的控制能力和计算能力啊!
她哪里知道,以白蒙的武功,准确控制身体简直是易如反掌,国术中很多动作都要运用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做出不可思议的动作,现在打一个台球,别说是单手击球,就是只用两个手指头夹着球杆,白蒙都可以做到一丝不抖,指哪打哪儿。
从肖协那里复制来击球能力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本身的计算能力。不用注射智力针剂,似乎精神力提升之后就有一种奇怪的感应,说是计算也不准,这似乎是一种类似直觉的预知能力,类似我觉得这样可以进,然后他就自信满满的击了出去,那个球就自然而然的进了。
最后一个球,白蒙没有再摆出那些可笑的姿态。他看了一眼在暴走边缘的肖协,忽然一笑,说道:“唉呀,这些好累,还你们的凡人的姿态打一个球吧!”
白蒙身体微沉,摆出一个极其漂亮的控杆姿态,。他身型线条流畅,国术锻炼出来的身体每一寸肌肉,似乎都有着爆炸一样的力量,坚硬如铁,又不欠柔韧姓,随时都可以爆发出足够的力量,又不会失去精确的控制能力,就好像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运动员,白蒙气如凝渊,淡然的看着球桌上最后一个决定胜负的球。
这个球的位置并不好,因为前面玩的太开,那些白球撞来撞去和色球撞来撞去的游戏把两个球的位置拉的相对非常诡异。球路在脑海中迅速计算,精神集中之下,白蒙很快就感觉到了“这样击球一定会进”的那种神奇感觉,这好像是一种祈祷术,只要自己的心念坚决,似乎怎么来都是有的。
一杆击出,白球在球案上反折两次,撞到黑八,一个干净利落的移动,黑八落入底袋!
胜利!
白蒙没有欢呼,保持着那个世界大师级别的击球姿势三秒,才收杆而立,故意作出轻狂的姿态看向那一直高傲的肖协。
“儿子,来给你父亲见礼!”
白蒙对肖协勾了一下手指。
肖协气急败坏的看着白蒙,嘴动了几次,却是道:“十万块,今天的事情算你牛逼,我认栽!”
白蒙摇摇头:“没可能,男子汉大丈夫说的话得算数,你和我玩,就应该早做好愿赌服输的准备。”
“做人留一线,曰后好相见,你不要欺人太甚!”肖协脸皮涨红,没有想到主动认栽,白蒙都一点面子不给,钱也不要,难道非要自己喊他一声爹,他才爽了?
“我欺人太甚?”白蒙实在不能理解这些二代的逻辑,“你踩到我的脑袋上要欺负我的女人,你说我欺人太甚?要别人给你留一线的时候,你先问问自己,有没有给别人留一线。做人别那么自私,别那么自我中心。不是所有人都会宠着,这世界上大部分都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不会遍地是你爹妈,所有都让着你宠着你,让你肆意的玩闹。唉这人啊,看你明明比我大,怎么智商都没有生够呢!”
肖协让白蒙说得脸皮青一阵白一阵,看向何俅。何俅却也不想把这位公子得罪惨了,上前一步笑道:“白蒙你小小年纪,也不光想着占一些口头上的便宜,那太幼稚,也没有什么实质姓的好处。不如二十万,今天的事情算揭过,你今天所有的消费,也都算我的,以后出什么事了,尽管报我的名字,你在渡城出事,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那种程度的,一般官面上的人都得卖你个面子。”
白蒙看了何俅一眼,有些不屑的笑了起来:“杀人放火你都不能保?那可真没什么意思。对不起,肖协,你要不敢跟我去大厅,你就是一个没蛋子的龟孙,以后别玩女人,还是把菊花洗干净了,找几头种猪给他们带来快乐吧——对了,最好还是带上套套用点油油,否则你会受伤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花任真被白蒙这荤色十足的话羞得脸红了起来,拧住白蒙腰部的肉,转了几个圈圈。她见肖协被白蒙打败,一直压在胸口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又变回了那个想说就说想做就做的大方姑娘。
白蒙按住她的手,拿过那只有些变形,却因为努力更显得漂亮的手在手里轻捏慢揉,与其说是帮她缓解痛苦,更不如说是欣赏这只手的美丽。
“不敢跟上来吗?”
拉着花任真的手,白蒙向着娱乐室外人来人往的大厅走去。这会正是夜猫开始前的时候,很多来唱通宵的人等在那里,正是热闹。
带着如花美眷出现的白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