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气这个时候停止,换作自己,一定是选择一个稳妥的方法。
“这是个疯子!”
苏城嘴里念念有词,被实验室里面热烈的情况感染,也有些雀跃起来。
“对了,快给白蒙打电话,告诉他这里没事了!”
苏城忽然对秦心月喊道,一下子把她从出神状态惊醒了过来,这才想起来大夏实验室主人白蒙,还不知道这里一切平安的消息呢。
……
“小兄弟,你是不是害了病?脸色好难看。”
一辆疾驶在公路上的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面看到了白蒙苍白流汗的脸,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您继续开就是了!”
挂断电话的白蒙看似冷静,整个人却好似虚脱了一样靠在椅背上,手一松把已经攥出水来的手机丢在椅背上,嘴角扯了一下,算是笑了。
虽然只是说了几句话,却是比跑了一万米还要累。那种压力是心里上的,一句话就要承担巨大的责任,也许就是几百万上千万的损失,这种压力对于前些曰子还为了几万块头疼得不得了的白蒙来讲,就好像是一座山似的压在身上。
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拥有一家公司不光是享有它的分红权利,也同样要承担它的风险。
51%股份带来的主宰地位,同样也应该有主宰者的责任,才能有资格拥有对应的权利。
分分明明,明码标价,白蒙想到自己在短短几分钟之中连做两次重大决定,这种感觉,打死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所以听到秦心月说一切没事的时候,他一直咬着的一口气就松了下来,整个人好像软泥似的就撑不住了,完全靠在车上。
“我听手机里面是女孩的声音吧?小兄弟,莫不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司机都是健谈的,看着白蒙的脸色和行动,猜测着他的心事。
白蒙脸微红:“师傅您说笑了,我哪里有女朋友,光棍一条,没有人看得上我。”
那司机笑了:“你这么说不对了。我看你年纪轻轻,也是一表人才,
说话做事也有分寸,更没有一般年轻人的闹腾,不可能没有喜欢你的女孩子的。”
“我还能骗您不成?”白蒙道,心情已经慢慢平复了下来。
“少嘴硬了,我也是一吵架就谁也不认了,谁年轻时还没有一股子傲气呢,一句话堵一辈子的都有,你可不能太较真了,钻了牛角尖就错过了对的人呢。”司机一幅指点的口吻。
白蒙苦笑,他也懒得去和司机解释自己的秦心月的关系,只是点头似是,以让司机师傅说得痛快,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唱独角戏。
他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告诉张养神大夏实验室的事情呢!他拨通了他的电话,谁知道张养神却哈哈大笑道:“我捉住那个想入侵的家伙了,他就在渡城!你现在立刻去……”
张养神报一个地址,这就是他利用哈里穆的电脑查到的二人所在地。
现在GPS定位,基站地位,种种方法很容易就传达或者暴露自己的位置信息,只是以前大家谁都没有注意而已,通过手机追踪得,也可以版分有用的数据结果。
白蒙把地址记下,正欲给叫司机师傅调
头,谁知道张养神又道:“算了,你别去了,我还是发给一些专业人士吧!”
张养神和白蒙挂了电话,脑子一动,把哈里穆的地址很了个王莽,他入侵了哈里穆电话后,发现他们一直在调查他,于是他就想借这个机会,让专业人士也解决专业的问题,对于外国入侵者,当然也受用合适的方法。
白蒙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张养神口中的“枷锁”指的是什么,但是他相信师父不会坏自己,就够了。
既然不用去那个奇怪的地址,白蒙还是让司机师傅继续向大夏实验室开,他还是想看看继正常运转的繁殖者,生怕这一切安全都是昙花一现。
就在张养神向白蒙保证一切搞定的时候,哈里穆却猛地一关电脑,大声道:“卫凌君,我们迅速转移,敌人发现我们了!”
卫凌君左右张望,这已经是另一定房子了,新盖没几天,入住率不高,他们这次不用抢别人的家,直接撬门就进来了,连招呼都不用打。
“你搞定了?针剂是在那个家伙身上吗?”卫凌君充满期待的问道。
哈里穆脸色很难看,他发现自己的电脑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了,生气之下一下子拨掉了电池,才算让它不再自动跑句子。
“不能确定,但拿了针剂的人,肯定和这家实验室有关,”哈里穆肯定的道,“我们……还是先跑吧。”
卫凌君想到王莽无所不在的追捕,看样子哈里穆不光是失败了,还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不由骂了一句蠢货,带着东西走了。
卫凌君和哈里穆下楼,灵巧而纤长的小手在一辆保时捷的车门上敲了几下,那车就开了。卫凌君上了车,带着哈里穆就转移了。
“什么高科技玩意都不可靠,还是靠刀子说话,比较有效果。”